“你……”

他捂着脸，满脸欲哭无泪地看着我，哆嗦着一张已经被打肿了的嘴说，“那，那只是习惯问题。这，这你也要打我？”

“所以说……”

我笑看他，“你到底配不配合？不配合，我可会继续打得。直到把你打死为止。”

“你……我……”

他眼珠子乱转，时不时朝着我身后看两眼。

我了然，“别多想了，这儿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入了这门，即便这里头发生地震，外头也是听不到的。所以说，你准备配合吗？”

“我，我……”

他张了张嘴。

我只是笑看他。

如此不过半晌，他颓然说道，“我认栽。大爷，你问吧。我一定如实说。”

“很好。”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话的话，我是不会杀你的。我说到做到。”

呼。

他微微松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大爷，你赶紧问吧，问完赶紧走。你待在这，我感觉好冷。”

“呵呵。”

我笑了，“好，我问你，这画堂是谁开得？”

“你问这干嘛？”

他面有警惕。

啪！

我一巴掌打过去，打得他另外半张脸也肿了，同时伴随着一口血水，又是几颗牙崩飞了出来。

“你只需要做到，我问你，你老实说就可以。别的，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唔唔……”

西门琥捂着嘴，似受了罪的小媳妇一般，面有害怕地急急点着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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