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宁死不屈的神，他此刻肯定已经死了，可惜，他并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随着那些痞子主公跟随久了，还是跟魏忠贤等卑鄙无耻的神邸待久了，变坏了？亦或者神武帝本人就是那种心藏歹毒的人？

这谁又说的准？

其中道道，恐怕也只有神武帝他本人清楚，而我对这，也是不会去过问的，我现在只想知道……

“你们主公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她？”

高欢略含迷惘。

“别给我装傻充愣。你们主公跟我素不相识，却知道我的具体路线，甚至提前在这个地方布好大阵，把这里跟外界隔绝开来了。如此手段，会没有人指点？”

我看着高欢，面无表情地说，“再说你们家主公也不止一次说过她！那么，她到底是谁？”

“这……”

高欢面色微白，朝着我拱了拱手，“林凡，我真的不知道。我家主公并没有跟我提及那个她。”

“哦？”

我心中一转，也不纠结这事，看着高欢，继续问，“那么，你家主公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牡丹城的？”

“就在昨天！”

昨天？

还真是巧。

我也是昨天到的！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这，我，我，我……”

高欢满脸忐忑的看着我，细声说，“我也不知。”

“那我再问你，你们主公跟谁碰过头？”

“我真的不知。我家主公行事根本不会跟我说。”

……

我问了七八个问题。

很可惜，高欢一无所知。

我皱眉看他，“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留着你有什么用？”

我一挥手，“宰了！”

“不！”

高欢面有急怒之色，看向我，哀求说，“林凡，求你！只要你饶了我这一次，以后我见到你，一定绕道走。”

守护神很少有自己决策的机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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