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对抗一座倒塌的剑山,铜人跟剑山对抗的如火如荼、雷光四射间,但听嘶律律一阵龙马怒啸的声音起,在那剑山的山体的裂缝中突然冲出一只又一只的木牛流马,木牛流马无穷无尽,踏着整齐的列队,周身裹着黑风,似光般朝着安禄山撞去。
这一下可谓突然之极、
且安禄山距离剑山速度极近!
只是一瞬,木牛流马就撞入了安禄山的身体中。
轰!
一只一撞,安禄山的身子就颤了一下。
轰轰轰!
当连续三只、三百只、三万只的木牛流马撞入安禄山身子中时,他身子不停打颤,到最后抖如糠塞,停都停不下来。
他身子这一抖,铜人的动作也跟着停滞!当他抖动的特别厉害的时候,铜人的威能几乎降低到了最低点。
轰隆!
剑山瞬间压下,把他给埋葬!
“嗷!”
他发出了不甘、忿怒、惊惧的咆哮声。
轰隆隆!
剑山倒下,瞬间把他给埋葬,连带着他的神器,一块儿埋葬在了深渊之中。
“安禄山!”
安详仰天怒啸,眼中恨意、不甘冲霄,“林凡,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
我听了,冷笑。活着的人我都不怕,死了的我还会怕?
轰隆隆!
剑山压盖而下,安详以及他附近的几尊神邸、几人也都连带着被埋葬了。
“不,我不想死!林凡,饶命,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嗷!”
“不!林凡,求你!”
“啊!”
人临死前,总是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我通通无视。
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我没有可怜他们,更不会选择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