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连忙问怎么回事。
“我想用你的域耶和我的共同参与施法,可效果不佳。”阿赞巴登一边说还一边咳嗽着。
登康唉了声:“这颗劳差的域耶是当时我和田七、方刚他们在柬埔寨深山里找到的,劳差的法力比鬼王还高,他的域耶当然不好加持。当时我也是撞到他设下的地坛,才顺利加持成功,你怎么能随便试?”
阿赞巴登说:“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法力,先用了鬼王心咒,后来又用你教给我的极阴控灵术,可都不行。”
登康直拍大腿:“你要是先使用极阴控灵术,可能还没事,那法门就是劳差的灵体传给我的!”
不管怎么说,阿赞巴登已经做了,这令他的身体更差。午夜时分,我听到客厅中有人剧烈咳嗽,爬起来去看,见登康和阿赞巴登盘腿对坐,中间放着那两个域耶。登康在低声念诵经咒,而阿赞巴登连坐都坐不稳,只是咳嗽着。
次日起来,登康对我说,必须马上解决,不然阿
赞巴登受阴法侵扰严重,可能命要不保,他得尽快带着阿赞巴登去找鬼王施治。
“找鬼王?”我说,“他还在为阿赞巴登私自学会了鬼王心咒而责难,你去找他,那不是自讨苦吃吗?”登康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眼看着阿赞巴登被阴气害死。
我问:“那…要不要我也跟着去?”登康摇摇头,说人太多了反而不好说话,到时候他跟鬼王好好商量,也许会有转机。我说没错,鬼王这人不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吗,为什么那么看重自己订的破规矩,大不了多出点儿钱给他,免得他落个死降的价码才合人民币几千块,在香港,这种收费水平的降头师,连平头老百姓都信不过,登康苦笑。
辞别两人,我从曼谷回罗勇的途中,去芭堤雅找方刚聊天。已经是晚上,我俩到外面的大排档去吃夜宵。这条街一向很热闹,各种吃的都有,是我和方刚常去的地方。喝酒时,他提出对鬼王这个人不太信得过,让我给登康打电话,劝他别去菲律宾。我说:“
那阿赞巴登的病怎么办?于先生不知道去哪串亲戚了,根本没处找,时间不等人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