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回答:“没事了,你也上来吧。”
费大宝警觉地问:“真没事?是不是你觉得周会长这里不错,想让我自己回去?”我说你就别对暗号了,给钱让司机走,上xx楼的xxx室来,周会长家里只有她自己,快点。挂断电话后,周会长连忙说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说费助理是我的心腹,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因为我有时候要在泰国常驻,没时间总来香港。
开门把费大宝让进屋,坐下后周会长沉默了半晌,说:“那我要怎么做才行?”我心想看来她和男助理的事是坐实了,就说你必须对我讲实情,把你的事
全盘托出。你对我说,其实也是在对阴灵说,以后再次和它通梦,就得向它做出改变的承诺,也许还有转机。
周会长连忙问:“那阴灵就能愿意帮我?”我说那要看事情的严重程度,如果业障很深,改了也没用。比如你害过人命,就算以后不再这么做,你觉得阴灵能帮你?
“我、我只是…”周会长用单手扶着额头,好像很痛苦,“缺乏安全感而已。”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周会长对我们讲了很多事,听得我和费大宝很震惊,但表面上还得装出很平静、早就知道的模样。
费大宝确实说得没错,这位周会长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但正像那句不太文雅的俗话所称,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她那方面的欲望较强,而且喜欢寻求刺激,和很多男人一样,喜欢和陌生男子交往,而且是越年轻越好。她办慈善会几年,那位被费大宝看破的男助理只是其中之一。她经常借着资助
贫困大学生的机会,潜规则那些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大学生和自己上床,并且不能自拔。
而贪污善款方面我也猜对了,周会长在香港认识不少富豪,这些人都很乐意捐款出来。而周会长就暗中抽手,就连去年那次平安符事件,其实也是周会长串通泰国某三流牌商干的,从地摊以区区每块五港币的价格进货,给投资者报的价格却是一百港币,获利好几万,几乎没有成本。
听完她的话,费大宝拍着大腿:“你看田哥,我猜对了吧?”我连忙接口说佛牌早就告诉我了,你那也是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