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合伙,明天我要和阿赞巴登去趟新加坡。”
“什么大生意,要两位阿赞师父共同施法?”我问。
方刚说:“有位富商得了重病,像植物人一样,家属怀疑是有人给他下了降头,找到老谢,他和阿赞nangya去新加坡发现确实是邪降,而且很厉害,阿赞nangya施法几次,都是差一点,所以我得带上阿赞巴登去。这段时间你要嘱咐登康小心谨慎,因为熊导游已经从拉贾的嘴里得知他还活得很健康,并代替了阿赞尤的位置,继续和拉贾赚黑钱,他肯定恨之入骨。你最好让他去新租的那个落脚点,这样更安全些。”
我觉得有道理,就返回阿赞巴登的住所,和登康转移。他不想折腾:“拉贾已经说了,那几名导游都和熊富仁是对头,谁也不会把我的情报传出去。”
“可很多人都知道阿赞巴登的住所,而且又知道他和你一样,都是鬼王派的。”我回答,“所以熊导游很有可能会去阿赞巴登的住所寻找,那不就瞎猫碰
上死耗子了吗?”
登康点点头,和我出发,来到那间新租的公寓。登康问我要不要将新地址通知拉贾和那些导游,我说不用,要是有生意找上门,仍然让他们去阿赞巴登的家里。我们则乘车去接应,再返回这里。
“那不还是会被导游知道地点吗?”登康没明白。
我说:“拉贾已经告诫那几名导游,绝不能把登康师父的住所地址告诉熊富仁,这几个导游之间都是冤家,绝对不会将消息透露出去。”
和登康在新公寓呆了三天,拉贾就给我打电话,说有导游带着重病的游客,已经在曼谷机场往阿赞巴登的住所出发,马上就到。我连忙乘出租车出发,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门外等候。
不多时有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一名男子和某女士扶着中年男人要钻出汽车,我连忙迎上去,问清楚确实是来找阿赞登康施法的,就直接钻进出租车前排座,告诉司机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