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刚、老谢非常高兴,心想这鬼王派和心咒和柬埔寨的拍婴法门真厉害,两人联手居然这么快就有了效果。阿赞洪班这几天一直处在昏迷当中,而现在就能够自己念诵经咒了。老谢更是高兴得不行,他站起来,紧张得直搓手,额头也见了汗,用手帕一直擦着。
可登康和阿赞巴登却有了反应,阿赞洪班念诵的经咒时断时续,每当他开始念的时候,另两位阿赞师父念诵的节奏就明显变乱,还忽高忽低,好像受到了干扰;而当阿赞洪班停止念诵时,登康和阿赞巴登又恢复平稳的节奏。
我和方刚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似乎是处于昏迷之中的阿赞洪班并不是念诵经咒给自己解邪,而是在对抗着登康他们俩。
十几分钟过去,登康用左手掏出那柄小刀,横着在自己的右掌和阿赞巴登的右掌连续划了一刀,鲜血
滴在域耶上,阿赞洪班立刻提高了念诵经咒的声音,而他的眼睛仍然是圆睁着的,表情看起来很诡异。
阿赞巴登身体颤抖,念诵的声音也几乎要停顿,登康用小刀在阿赞洪班赤裸的胸膛上划了一个看不懂的符号,估计也是巴利文经咒的某个文字。奇怪的是,这个符号只渗出少量鲜血,却并没有流出来,而且血液呈紫黑色。
这小刀极其锋利,在皮肤上划这么深,应该哗哗流血才对,我心想,可能因为阿赞洪班这几天都昏迷加僵直,血液流通不畅吧。
在登康的经咒催动下,阿赞巴登勉强支持着继续施咒。躺在地上的阿赞洪班还在念咒,而登康用小刀不停地在阿赞洪班胸前割出符咒,最后整个胸膛竟写了几十个,密密麻麻的全是,好像在练书法。
阿赞洪班张大嘴说不出话,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不停,胸前那些符咒同时开始流出鲜红色的血,几秒钟就流得满身都是,滴滴答答流在地板上。正在我们看得发呆时,突然阿赞仰起头,伸手抓起那块放在小腹
上的邪牌,大声说:“搞死那个登康,你就是全东南亚最厉害的阿赞!”
然后他再次倒下,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再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