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以前在看到鬼魂的时候也这么大反应吗,那岂不是要经常昏倒。伟铭笑了:“她从小就是这样,害怕是肯定的,毕竟见得多,所以也不至于每次都被吓个半死。可是今天她看回放的时候才知道,昨晚她梦到的那个老太太就是鬼魂,不久前就站在她身后,还离自己那么近。那种后怕的感觉比当时撞见还要害怕,再加上可能前一天爬山太累还没恢复,所以就昏倒了。”
这倒是说得通,因为以前有人和我讲过,最恐怖的经历不是当时遇到,而是事后发现。我问伟铭那姑娘和家人有没有想过什么办法,他说:“看过不少道
士,还去江西找人驱过邪,做过叫什么‘驱鬼法’的法事,可也没什么效果。说实话,她朋友不多,因为她总是说自己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不是把朋友吓到,就是让人当成笑柄。她很苦恼,好几次想要自杀,要不是她还有那两个大学同学死党,估计真的连半个朋友都没有了。”
这时我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是…”伟铭停顿了一下,说,“只是好朋友吧,关系不错的那种。”
我估计有可能是谈恋爱,或者还没公开关系,就告诉他:“这样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抽空去趟香港,到时候再联系。”伟铭很高兴,说那样的话她会非常感激我。
挂断电话之后,我心想这桩生意越来越有希望,可怎么去香港呢,当然最好是陈大师能给报销。虽然这想法很鸡贼,但毕竟是商人,而且谁不想省钱呢,对陈大师来说,这点儿路费根本就不叫钱,可在我看来,好几千块能干不少大事。
给小凡打去电话,让她帮着转告陈大师,就说他要是希望阿赞nangya能来香港,直说不行,得想别的办法。比如我先去香港以办事或坐镇顾问为由,停留一段时间,然后遇到生意的时候,尽量让阿赞nangya接下来,这样就顺理成章了。
过了半天,小凡给我回复,说陈大师让我立刻来港,行程和小凡商定。我心里很得意,暗想能靠着陈大师这棵粗树,真是后半辈子都不愁没荫凉了。
周末的时候我飞到香港,先来到佛牌店和大家打过招呼,伟铭看到我来,他十分意外,没想到我能来得这么快。因为伟铭要找我的事,美瑛已经知道了,所以没法瞒着店里。坐在休息区,跟三位店员聊了一会儿,美瑛建议我先去医院看看伟铭的那位女性朋友,我点点头,说看肯定是要看的,但我想先回酒店安顿下来,明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