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打雁到南部去看鬼王,登康发现皮滔也在,两人的四目相对,表情都很尴尬。另外还有个中国女人在这里,此女白白嫩嫩,约三十几岁,似乎和鬼王私交不错,鬼王对着她的时候,居然是有笑容的,但登康在这里修法近十年,也没看他笑过。
此女叫蒋英,是在泰国的中国牌商,登康看到她朝鬼王要横死新娘的引灵符,说是想整人用。鬼王居然同意了,登康心想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鬼王的横死新娘只用来落死降,极少加持佛牌和符,对这个蒋英为什么总是能破例?
而且,这个蒋英和皮滔也认识,两人经常在鬼王的住宅附近单独谈话,鬼鬼祟祟的,估计不是说什么好事。
没过多久,登康得到消息,皮滔死了,还是在泰国北
部某酒店被人用降头术给搞死的,从楼上跳下摔在汽车顶,死得很惨。登康完全没有半点悲伤,反而很高兴。但鬼王给他打电话,让他帮着调查这个事,想知道是什么降头师下的手,原因又是什么。
登康很不想做这个事,他觉得鬼王不应该管,当初不是说自立门户之后,生死就各安天命了吗?现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查的。但毕竟是鬼王开口,他必须得去查个明白。
就这样,登康从马来西亚到了泰国,经多方打听,知道是我和方刚、老谢这三位中国牌商联手干的,他很好奇,为探知原因,就假冒什么邓先生,把我和方刚忽悠到孔敬,趁机在啤酒中做手脚,给我们下了降头。
之后的事我就都知道了,他也没再讲。说完这些事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下,我对登康也有了全面的了解。之前我总觉得这家伙性格怪异,做事乖张,从不考虑别人。但现在来看,换成别人有他的遭遇,估计早就成了心理变态,很可能还不如他。刚才的蜘蛛事件我还觉得登康很可笑,现在我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没想到鬼王的徒弟皮滔居然那么阴险,好在已经死了。”我说。
登康点点头:“你们三个牌商能把他给搞死,也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