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tai的助手帮着租了一辆旧汽车,把我们五人送到孔敬,老谢高高兴兴地下了车,和我们告别。我带着这四位乘brt回到曼谷,石总的女儿昏昏沉沉地,有时候还呕吐,我让他们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
在曼谷机场,小胡紧紧握着我的手,说了半天感谢的话,我心想用这么客气吗,我也是为了赚钱。看
着石家三口和小胡走进机场大厅,我心情很舒畅,给老谢打电话,他说:“我刚才已经去银行,把你的十万泰铢汇过去了。田老弟呀,这桩生意可真肥,你这刀也宰得漂亮啊。我俩每人能赚十万泰铢,你太厉害了,以后有这种生意还得照顾我!”
我心想,再肥也没有你长得肥。
不管怎么说,两万块钱人民币已经到手,还解决了小胡的燃眉之急,而且石家人也没什么后遗症,真是三全其美的生意。事后我给王娇汇去两千块钱人民币,说我赚了五千,给她四成。王娇特别高兴,这是她差不多两个月的工资,能不乐吗?说以后再努力帮我联系生意。我心想她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要不是她男友的老姨夫是领导,这事也不可能让她联系着。
数日后,王娇在qq上告诉我,说吴迪告诉她,送给他老姨夫金佛的那位小胡,不知道因为什么被撤职,从部门经理又重新成为普通员工。她问:“哥,你说姓胡的是不是被石总给撤啦?”
“谁知道呢,”我回答,“估计八九不离十。那
尊金佛让石总在公司出了不少丑,虽然是另有人暗中搞鬼,但石总肯定迁怒于小胡,撤他是早晚的事。我估计,这个石总以后也不能太平。”王娇问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心想还是别多嘴了,免得惹事。
其实我只是顺嘴说说,没想到还真猜中了。那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王娇说吴迪的老姨夫石总调离了原单位,去某县的一个什么站当副站长。级别很低,好像那个站也没啥油水。这结局并不意外,石总没给省领导留下好印象,又在单位得罪过一把手,大家都风传他精神有问题,被拿下也正常。
此事看上去好像是因为送礼而起,但却是人和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国人最喜欢斗,明的暗的全来,几千年至今都没闲着。我在泰国的时候,除了做佛牌生意之外,就是吃喝玩乐,在人际关系上处理得很简单。但回到国内就不行了,做什么事都得顾及面子、托熟人拉关系,这种无处不在的人情网根本就躲不开。
本来想在沈阳多呆一段时间,可因为石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