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也是机缘巧合吧,我每年都要去香港两三次,在佛牌店驻扎几十天,为那些有钱的高级客户提供咨询。”
这些资历明显让武先生对我的印象又加深了不少,他爽快地同意可以在淘宝上付全款拍下来,到时候最好能在他家里看货交易,没问题的话就让他媳妇直接确认收货,两不相欠,我说没问题。
十几分钟后,我收到淘宝店铺的提醒,有个账号拍下了这个符管,让我改价,我把价格从五千给他改回四千,对方就付了款。
给方刚和老谢发去彩信,把猛虎眉心骨的照片传送给他们,分别让他们帮着找,价格不要超过一万泰铢。
两人都回了短信,老谢的报价是一万二泰铢,而方刚是一万五,这样算下来,还是老谢那边的价格低些,我能赚到一千六百块钱人民币,要是和方刚合作,只有一千好赚。所以我让老谢尽快发货,款随后就汇给他。
数日后,老谢的包裹从泰国发到沈阳,我按武先生提供的地址,打出租车到了方型广场附近的武家。这个方型广场在沈阳很有名,但不是好名,而是恶名,原因是站街女特别多。很多人想叫鸡时,就会到这里寻找。那些站在路边、看似漫无目的的女人,如果你稍一注视她,她就会直盯着你,不用多说,肯定是干这行的。
坐在武家的卧室沙发上,武先生媳妇长得一般,看上去就是在家里说了算的。我把未开封的包裹递给他们,武先生刚要看,他媳妇直接伸手抢过去,说:“我来我来,我最喜欢拆快递包裹了!”
武先生苦笑:“我这个媳妇没别的爱好,一是打扮,二就是网购,尤其拆包裹绝对上瘾,在单位她同
事收到快递,都主动交给她拆,说是有种什么快感,我真不理解。”武先生媳妇白了他一眼,说你懂个屁。两人仔细地看着包裹上贴的快递单,是dhl的快运单,中泰两国文字,武先生媳妇边看边低声说,你看这都是弯弯曲曲的文字,是泰文吗,武先生说你问我,我去哪知道。
她用小刀拆开包裹,把放在小木盒里的符管取出来,对着光仔细看。武先生从纸盒里又翻出一张纸,问我是什么。我告诉他:“这叫心咒,是专门用来供奉圣物的,每位师父都有自己特殊的心咒,不能乱用,就像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你先把他念熟,晚上在家里对着符管连念三遍,以后就能戴了。”
“哦,那没问题,我这人就是记性眼好!”武先生连连答应。
又坐了一会儿,我问起武先生在殡仪馆的工作,是不是收入还挺高的,福利也不错?武先生打着哈哈,只点头说凑合,但也没细说。我心想可能是有些行业秘密不想分享吧,也就没多问。我说还有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