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曲,像《往事只能回味》、《浪子的心情》等歌,而对那种快节奏的欧美舞曲完全没兴趣。
“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坐在舞池旁边的一个卡座里,我忍不住问。
登康慢慢喝着啤酒:“什么时候黄老板找到卢老板,再说。”我说要是几个月甚至几年没结果呢,登康笑了,说最多再等十五天,没结果他就回马来西亚去,黄老板也同意了。
正在聊天时,忽然登康动作凝固住,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事情来。登康转头看着舞池中那些扭动身体的人,彩灯晃来晃去,有明有暗,一些人通过舞池的大门进进出出,还有男男女女互相拥着走向楼梯,反正我没看出什么异常。过了几分钟,登康脸色才渐渐缓和。
我问:“到底怎么?”
登康摇摇头:“刚才感觉有些不对头,现在没事了。”我也警觉地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觉得每个人都很可疑。我对登康说,卢老板肯定不会只是躲避,他必定要再想办法对付黄老板。而你那天在医院给艾伦解降,顺便搞疯了那个越南降头师的事,也一定会传出去,卢老板说不定把你也列为他的报复目标,得加十倍小心。
“有道理,干脆我明天就回马来西亚算了。”登康说
。我很无语,这家伙想问题似乎总是很率性,或者说是简单,也许是他的习惯吧。之前已经收了五万港币的订金,就算他在医院顺便给艾伦解降头也算办了大事,但毕竟人家黄老板这个钱是让你给对手下降头的,正事还没办成,怎么走?就算给黄老板退钱,他也不见得同意,肯定会为难我。所以我劝他多呆几天观察一下,这段日子大不了少出门,反正夜总会就像个小城市,吃喝玩乐全都有,等半个月后没进展,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马来西亚。
登康点点头,说有道理,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黄老板的儿子艾伦已经出院,在家中休养,生怕再中招,黄老板干脆将他接到夜总会的楼上住宿,免得在独栋的家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