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凡很惊讶,说她刚才怎么问,姐姐也不说话。
我又问:“什么事不是故意的?”
小平畏畏缩缩地回答:“不是我要和他在那个地方做…”小凡连忙问做什么,小平轻轻吐出两个字:“做ai…”我很惊讶,问你和梁先生在哪里做ai了。
“在…墓地山的阶梯上…”小平两眼无神。我和小凡顿时傻眼,万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小凡脸有些红,神色尴尬,我也知趣地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小凡坐在我对面,不知道说什么,我说:“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怪不得梁先生最近经常遇到诡异的事,你姐姐的行为异常,也和他有关。这家伙真不像话,叫你姐姐去墓地陪他值夜班也就算了,居然还在那种地方打、打野…”我也不太好意思说。
“我、我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小凡神色忸
捏,我连忙说由我来打,等会我回到佛牌店就和他说,你姐姐这边应该没大事,以后不要让她再去墓地山,和梁先生也要少接触。因为他本身就被阴气侵扰,而且每天都要去墓地工作,暂时不可能有所好转,继续和他接触的话,难免继续发病,小凡连连答应。
离开小凡的家,我接到她的短信,问要不要请一条佛牌给小平戴上,我说可以,让她有空来佛牌店一趟,帮她选选。又说可以替她和陈大师打个招呼,说不定陈大师可以给她免单。
没想到小凡却回复:“千万不要。我只是陈大师的助理,店里的佛牌也是用钱进货,我不能白讨陈大师的东西。”这让我对小凡更加刮目相看,再想起那次陈大师被黑社会兴哥的阴灵附身,一个人跑到台湾去时,小凡独自跟踪到台中,既辛苦又冒险,已经超出一名助理的份内,让我觉得她对陈大师应该不仅仅是老板和雇员的感情,也许还有爱慕。
但我又想,以小凡的家境来看,收入应该也不是太多,而佛牌店里的东西少说也要五六千港币往上,
按当时香港的平均薪水,小凡一个月最多也就是领个万把块钱。我对小凡这种漂亮又有情有义的女孩非常欣赏,于是就想着帮她省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