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小姐问:“听说这几天的法会中,施情降的费用本身就是一万港币,你也没给我打折啊!”
我笑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这次法会的善信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非富即贵,不然店门都得被挤破。按这个标准,温小姐你是没资格来做法事的,要是按普通收费标准,就得两万起,所以你还是捡便宜了。”
中国人最喜欢觉得自己捡了便宜。“那就好,只要有效果,什么物品我都能想办法去弄。”温小姐急切地说。
看到她这副猴急的模样,方刚笑着问这个曾先生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认识十天,你就这么喜欢他。温小姐说:“他特别地有艺术气质,你们不知道,他的每句话、每个动作和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
我心想这几条不光艺术家,精神病患者也能做到。登康告诉温小姐,要提供那位曾先生的照片,正面清晰为佳,还有他的出生年月日、名字、毛发和贴身的衣服,穿得越久越好。温小姐用笔逐项记下,说会尽快去弄来,在交纳了五千港币定金之后,她离开佛牌店。
等她走后,美瑛长吁了口气,问这女人是不是脑壳坏掉,气得快,消得也快。方刚哼笑几声:“读书太多,脑子已经返璞归真了。”
“我认识的女博士也有好几个,不像她这么一根筋啊!”我疑惑地说。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因为你不是曾先生。
因为要等温小姐,登康就暂时打消了回泰国的念头,继续在香港停留。温小姐办事的效率还挺高,两天后就来了,把情降所需要的东西全都带齐,其中有几根长长的头发、一条穿过的男士内裤和两张照片等。看着这几根长头发,我以为她弄错了,这比温小姐的头发还要长。
温小姐笑着说:“他是长发,很有艺术气质,以后你们有机会看到他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