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那个佛牌店打了几次电话,后来终于有人接了,果然是个东北男人,听口音,他的老家应该离沈阳不远,不是抚顺就是铁岭。我问:“这里是厦门xxx泰国饰品店吧,你是白老板?”
“你谁啊?”这人说话的口气不太友善,还透着
几分警觉。因为风寒还没好,我心情比较差,也没心思和他多绕弯子,就直接自报家门。
这个白老板半天没出声,我说:“我是沈阳人,听你口音应该和我差不多,人都说老乡帮老乡,到你这变成老乡坑老乡了,你店里为什么会有我的名片?”
白老板说:“谁和你是老乡!我认识你是干啥的?没事别他妈乱打电话,挂了!”
我说:“小子,我不光有你的电话,还有店址,不就是在厦门xx区xxx号吗,你关了店铺,但想查你的资料还不容易,去工商找店铺的主人,看出租合同就知道。我经常从泰国和广州两头飞,等过几天我可能会带一位黑衣降头师去国内施法,到时候顺便找你聊聊,怎么样?”
这白老板显然有些心虚,说话也开始结巴:“少、少他妈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
我冷笑:“你怎么长大的我没兴趣,但你把缺德事往我身上扣就是不行。我在泰国好几年,生意网络
遍布全国,连你这种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都有我的名片,估计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生意有多大。我有个疑问,很奇怪,入过两个女大灵的邪牌,按理说要比正牌必打贵,你不怕赔钱?”
白老板干咳几声,看来是句句都说到他心坎里了,沮丧地说:“田大哥,我也是受害者啊!本来我有个铁子在泰国当留学生,定期给我寄佛牌。那次寄来这条邪牌说发错货了,我要他给我换,他不同意,说是从你这里进的货,让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