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做生意的细节都是商业机密,当然
不会告诉任何人,请你放心。齐姐夫又和我聊了些别的话题,说阿赞nangya如何厉害,说小杨如何漂亮。这时小杨慢慢醒过来,我和阿赞nangya过去询问,她坐起身,说头还有些疼。
我问:“刚才在坟地里怎么回事,还记得吗?”
小杨仔细回忆:“那时候头发晕,迷迷糊糊听到那坑里有人叫我,说很喜欢我这样的女孩,让我下去陪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过去了…”
齐姐夫害怕地说:“难道是齐大?”我和阿赞nangya对视一眼,我心想,明天一早马上就离开这里,齐大的阴灵太不老实,当着阿赞师父的面居然也敢这样,难道因为没讨上老婆而死的人,鬼魂都这么大胆?
齐姐夫还在那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我觉得他似乎在没话找话,就找借口去厕所,推门出来。齐表姐和她父母似乎在商量什么,看到我出来,立刻止住交谈。
天已经很晚了,齐家只有两间房,父母住一间,
两个儿子住另一间,现在是齐二自己住。齐表姐说:“田老板,我妈家房间少,这样行不行,您就凑合和我弟弟住在这里。我舅舅家在村西头,离我家不远,让这位女法师和杨小姐就住我舅舅家吧。他家干净些,可别委屈了两位女士。”
我一想这也好,就同意了,于是让齐表姐夫妻带路,领着阿赞nangya和小杨朝村西头走去。
齐二住的卧室有两张床,空着的那张显然是齐大活着时睡过的。齐父还比较细心,生怕我忌讳,就让齐二去哥的床上睡,让我睡另一张。我也困极了,脱掉衣服上床就睡,打算次日睡醒后简单洗漱吃点儿东西就出发。
睡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隐约的女人哭声,听上去好像是齐母在哭。我迷迷糊糊起来到院子里上厕所,天仍然是黑沉沉的,听到齐表姐父母的房间有齐父低低的呵斥声。齐母哭声止住了,尿完我就回去继续睡,也没在意,心想齐母肯定是又在想念死去的儿子齐大呢。
晚上做了个怪梦,梦到有个手里拿着两把刀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大声说着“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