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严肃地说:“就因为你躲开了,才只是在半夜睡觉的时候出现幻觉,不然的话,你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可能就操起餐刀插向自己眼睛了。”
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这鬼王派的降头术有这么邪,躲开也不行?立刻想起以前方刚给我讲过的阚仔和陈鬼斗法的场景来。那时的台湾黑社会大哥肥东,就是被阚仔的魂魄降弄得用餐叉自残眼睛。
手机响了,是方刚打来的,昨晚的幻觉太真实,我已经不敢接了。老谢问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这才按了键,方刚说:“你醒了?”看来老谢已经告诉过他,我说已经没事,他让我立刻给阿赞nangya打电话,她就在清莱,等着我们过去呢。
发生了这种意外,老谢也不提去找婆难等请牌的事了,我俩动身来到清莱,阿赞nangya已经租了自己的公寓,在一层,善信找她也更方便。阿赞nangya用缅甸秘术给我施了驱邪法,好在昨天我躲过没真正中降,但即使这样,也让阿赞nangya耗费了不少法力。我头疼得要炸开似的,呕吐半天才好。
阿赞nangya问:“这是谁下的降头?”
老谢告诉她,怀疑是菲律宾鬼王派的一名降头师所为,因为这种霸道的魂魄降属于鬼王派独门秘术,据说鬼王本人能在几百公里之外念动咒语,让中降者用手指挖出双眼,相当恐怖。
“为什么要害田七?”阿赞nangya不解。
我说:“目前嫌疑最大的还是蒋姐,因为她和鬼王很熟,而且又是我们的仇敌,除此之外,我们都想不出别的解释。”
阿赞nangya说想不通蒋姐为什么非要和我们作对到底,老谢打了个唉声:“她好不容易用情降套住那个有钱的陈大师,可惜被你给解开,陈大师和她离婚,她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自然怀恨在心啊!”
这番话让阿赞nangya表示不理解,说不只陈大师一个有钱的男人,她完全可以再去找别的目标。我苦笑着说:“女人的嫉妒心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你也是女人,肯定会有同感。”阿赞nangya没说话,估计是想起之前在贵州毕节的那个男人了。当初为了让他回心转意,不惜给全村人下虫降。但阿赞nangya和蒋姐有根本区别,前者只是钻了牛角尖需要有人帮她拔出来,而后者出发点就是邪的。
方刚给我打来电话,称昨天有人确实在孔敬见过鬼王
的徒弟,就住在距离车站不到两公里处的一个度假酒店中。我问:“那个蒋姐有多大面子,为报复,居然能让很少离开菲律宾的徒弟到泰国来,还跟踪我们,就为了给我们下降头?”
“人要是成了一条疯狗,还不见谁都往死里咬吗,总之你们两个人要小心,暂时先在清莱躲几天,我这边会派朋友继续关注鬼王那个徒弟的动静,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方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