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在泰国认识很多阿赞师父,他们都有与阴灵沟通的能力,也可以施引魂术驱赶或超度,可以让他们来试试。成功的话要收七万元人民币,如果不成,也要付一些差辛苦费和路费,大概两万左右,先交两万定金,我这边就开始联系。请您转告一下康老板,让他尽快拿主意。”
“不用请示,我做主了,就这么办!”康堂哥把手一挥,“钱随时可以到位,等过两天你出院,咱们就开始操作。”
因为没大事,两天后我就出了院,和康堂哥一起来到
银行,将两万元人民币汇到方刚账户上。为避免再次麻烦,我、罗姨和韩玲都暂住在宾馆内。
三四天之后,方刚和阿赞tam就到了上海。在宾馆落脚休息一天,次日午夜将近十二点钟右,我们几人与康堂哥夫妻和他儿子再次来到洋房。阿赞tam刚进客厅,就把手伸出来,手心里抓着一大串黄色的珠串。
这种珠串之前在邦南隆驱我体内阴气的时候,就见阿赞师父用过,事后老谢还特意告诉我,那串珠子是用死人骨头磨制而成的。这死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阿赞师父或者横死之人的骨头。这种人骨制成的法器在世界各地叫法不同,中国大陆的大乘佛教叫“舍利”,西藏密宗佛教叫“嘎巴拉”,而东南亚则称为“宾灵”。
阿赞tam站在客厅里,嘴里念诵着一些经咒。康堂哥的儿子站在我身边,低声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他在念一种能驱鬼镇邪的咒语。”
康堂哥的儿子笑了笑,明显不太相信。大家走进地下室,我指着最里面那口箱子对方刚说:“就是这个,我还没来得及撬开。”方刚左右看了看,对康堂哥的儿子说:“看你身强力壮,不知道有没有力气,你能用这个把箱子
上的锁撬开吗?”
年轻人满脸不屑:“这有什么不能?”说完操起撬杠,把尖头插进铜锁中央,准备开始撬锁。在撬之前,他回头看着父亲,康堂哥点了点头:“动手吧。”年轻人双臂刚要用劲,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传来一声巨响,低闷无比,震得大家耳朵嗡嗡乱响。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韩玲和罗姨更是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我大惊。我们连忙跑上楼梯,顿时傻了眼。本来放在客厅南侧靠墙的那个德国实木大落地钟居然倒在地上。
康堂哥问:“这、这是谁干的?”他儿子跑上楼,几分钟后又下来,说楼上两层都仔细找过了,没有可疑人。铁栅栏门和洋房大门都从里面锁着,外人根本进不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