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秦曼行礼，却被周老夫人一把抓住手，泪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周老夫人连忙擦掉。

“好好好。”周老夫人激动至极，“等过几日，到周府来。”

“好的，外祖母。”

秦曼的身份很快就在众位夫人中传开了，不少曾经因为孔文月被自家相公数落的夫人阴阳怪气的议论起来。

“我就说秦夫人楚楚可怜，一朵小百花哪里是什么原配夫人的模样，原配夫人就是要大方得体，爽朗直率的。”钟夫人用帕子掩住嘴巴，笑的欢畅，“哎呀，真是笑死了。”

“就是，我一直以为是原配呢？原来只是继妻啊，要说女人还是要好好活着，谁知道自己不小心没了，继妻会怎么对待留下来的儿女呢。”

“秦大小姐在外流落多年，真是可怜勒，若是秦夫人泉下有知，该多伤心啊。”

几个夫人的议论声音不小，让一旁的孔文月听得清清楚楚，眼眶很快就红了起来。

围在孔文月身旁的几位夫人不乐意了，“胡说什么，文月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原配。”

“可也没提过先前的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