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那个人。

但左半边脸的是冷静，淡漠，是月妖之态。

右半边脸的是激动，眸中有泪，是小兔子之态。

口中发声，吐出来的声音赫然也是小兔子的。

“浩哥为我做了那么多，哪怕是死，我也要与浩哥同生死。”

她一开口，就宣布了雀王的失败。

但是雀王仍不为所动的道：“姜浩重要，还是战神联盟重要？”

小兔子缓缓扭头，看向他，右半边脸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而灵飞仙，秋长歌，血飞燕三个早已知情的人，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雀王。

他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战神联盟比不过浩哥的一根头发。”小兔子的话像是一记重锤轰在雀王的心头。

至此，雀王有种强烈的失败感袭上心头。

雀王仍不死心。

不负今生叹息道：“不要问了，你只会让她变回原来，你并不知道，当年在大荒世界月宫祖地，她为了姜浩，宁愿堕落成魔，带领恶魔屠灭苍生，也要姜浩，在她的眼里，天下众生不及姜浩分毫。”

雀王愕然。

不负今生道：“你该去了解她的全部！”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爽。

完全不懂，不了解，居然就跑出来自以为是的打击小兔子，要斧正月妖，这不是适得其反。

雀王嘴角抽搐，他冷哼声坐了回去。

不负今生道：“如果这天下没有姜浩，战神认为战神联盟该如何抉择。”

此番，发声的赫然是月妖，而不再是小兔子，并且是月妖的情绪占据了主动，那张冷漠的左半边脸仿佛才是人们看到的，她淡然的道：“天下有姜浩。”

不负今生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很明显，对于这种假设，月妖没兴趣，哪怕是明知道自己这般状况，这就是战争女神的性情。

事实上不负今生也明白。

说到底，姜浩死过一次，真真正正的死亡，却又生死涅槃回归，反而一跃踏入古往今来未曾有过的天子战力，这使得大荒世界出来的人对于姜浩会死亡这件事，觉得很不靠谱。

是啊，一个人死后，还能活过来，本身对于不负今生都造成强烈的压抑感。

随着他不再开口，大殿内变得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