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听得一脑门问号,不耻下问:“方丈此言,何意啊?”
老方丈复又睁开眼:“宝物丢失后,是我寺明月寻回的,若要将此物作他用,不如宁施主让明月来请。”
宁黛听明白了。
意思就是要让明月来拿。
至于说宝物是明月找回来的,所以要明月来拿,宁黛比较倾向于老方丈是怕她对明月不利,所以想以此来确认明月的安全和自由问题。
宁黛望着老方丈,老方丈也回视着她。
直到爱国看不过眼出声提醒:“带鱼姐,时间有限。”跟个老头都能含情脉脉的对视了,带鱼姐,你也真不挑的。
宁黛听见爱国的提醒后顺势收回了视线,才收回,又瞟了眼老方丈:“方丈,说话可要算话呀!”
老方丈都快要闭上眼了,闻言,又掀开眼皮子。
宁黛对他一笑,明言明语:“我回头让明月师傅来请宝物,方丈可不能再推脱别的说辞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哦。”
老方丈:“出家人不打诳语。”
两人就算是说定了。
宁黛不再打扰老方丈念经,重新将视线放回心法密卷上,继续一页页往下翻。
烛火燃了一夜。
晨曦穿透稀薄的云层,洒落山野时,宁黛晃晃悠悠地从林间钻了出来。
昨夜露宿在栖灵山野的仙一教众们逐渐醒来,看见宁黛从林间走出来时,没有人表示奇怪,只恭敬的唤着“教主”。
宁黛一副老领导的架势,见人就点个头,直到看见了明月。
“宁施主去哪儿了?”一打照面,明月便问宁黛。
宁黛笑道:“还能去哪儿?早起当然是洗漱加解决人的三急啊。”
明月望着她,不咸不淡的指出:“宁施主一夜不在。”
洗漱了一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