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宁相信,不久的将来,济生堂这个名字一定能传遍大江南北。
与此同时,鲁家锁铺。
鲁达正盯着一个东西愁眉不展。
仔细一看,不是柳宁的怀表是什么?
鲁达怎么也想不到,作为鲁班的传人,以能工巧匠著称的他竟然弄不懂一个小小的怀表?
这几天里,他是不眠不休轮番的把手里的东西研究了一个遍,奈何并不能完全弄懂其中的机窍。
他更将怀表与漏刻的时辰进行校对过,发现的确如柳宁所说的那样,小小的怀表除了计数不同之外,和漏刻完全的异曲同工。但怀表小而精准,如果能够大规模的使用,比漏刻绝对是方便了不只一星半点。
鲁达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可以沸腾整个京城的发明。
眼看马上就要到归还的时间了,鲁达抓耳挠腮的好不难过。
恨不得拆了怀表彻底的研究一下啊!
就在鲁达纠结是该做地道人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拆了赔钱的时候,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进了铺子。倒不是矮个子的男人真的矮,主要是高的那个太高了。
晃眼望去,起码有九尺。
古代的一尺约等于23厘米,八尺就是2.1米左右。要不然修八尺有余的邹忌被评为古代著名的美男子?
高个子五官深邃,金发碧眼,说着不流利的官话:“我说…我是不会给一个女人打下手的…”
矮个子的不是别人,正是江鸣。
这里必须替江鸣澄清一下,他真的一点都不矮。
1.8米的大高个都可以当模特儿了好吗?
江鸣斜睨着布鲁斯:“你先别激动,先看了东西再决定。”
布鲁斯表情痛苦,说话间整个五官扭成一团:“不行…不行的…我们番人不和女人做生意…”
鲁达在一旁看得眼皮直抖:“江鸣,布鲁斯,你们在吵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