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从药箱又拿出几瓶来,一瓶对了甘露醇,一瓶对地高辛,因为已经出现了气胸,就要避免脑水肿和心力衰竭,剩下两瓶是葡萄糖,狂犬病患者畏水,必须减少各种刺激,吃饭喝水都不行。
频繁的扎针会让静脉血管受损,柳宁就给徐贵放置了留置针。
在她做事时,许太医等人就安安静静的不说话,等她闲下来,几个人立马拥上来对她连炮似的追问,怎么确定引流位置,什么样的情况必须进行胸腔闭式引流,如何才能练就出神入化的缝合技能…总之,许太医他们一下子成了话唠,嘴巴里仿佛有十万个为什么,要把柳宁问个透。
而柳宁呢?
一整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饭没吃觉没睡,这会儿更是快天黑了,普一放松,从头到脚都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差点跌倒的时候,一双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的手肘。
“纪王爷…”柳宁虚弱的笑笑,纪斯胤的脸立马黑了一片,眼睛长刺儿似的瞪着许太医等人:“天都黑了还不准备回家?防疫所这么大魅力?”
大家顿时惊醒,王爷这是不高兴了!
满朝上下还没有人敢违抗琼王的命令,所以纵然有再多的不舍,许太医等人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傅梅是王府的人,纪斯胤在哪儿他就在哪儿。但由于徐贵这边的情况比松哥儿危急,所以傅梅又肩负起看顾徐贵的责任,松哥儿那边姚掌事重新吩咐了下人去照料。
徐贵的媳妇儿田氏见徐贵被救过来,对柳宁又是一番感恩戴德,柳宁理解她对丈夫的担忧,特意准许她穿上防护服进屋去照料徐贵,田氏又是一阵谢。
天黑透时,这些事情总算安排好。
柳宁吃着纪斯胤让王府准备的饭菜,头一次觉得古代的饭菜这么好吃:“你,你不吃点吗?”一碗饭下肚,柳宁才发现纪斯胤一直在看着她吃。
纪斯胤绷着脸,好像很生气:“饿了怎么不先用饭?病人就在那儿,又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