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离去之后,我们这才从大殿里出来。
我们全都很意外,没有人想到对方的目的竟然是这样,当然,意外之余全是凝重。
云淮说:“真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明年的清明大会,想起去年的清明大会,我就心有余悸,我们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去年清明大会的幸运儿,有幸逃过一劫。这一次,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王草包说:“那可未必,这什么狗屁清明大会,不去参加,能有什么危险?”
王草包这么话说得不无道理,不过我说:“你可以不去参加,但是云淮呢?不得不去。”
王草包说:“去干嘛,这南茅山不要了,他们爱怎么搞怎么搞。反正去了必定没好事,九死一生。去年的清明大会吃亏还不长记性吗?”
不得不说,王草包的话很有道理。我也赞成他这个想法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地方就是,现在道行不行了,就不要去管那么多闲事。
也或许,我的锐气真的被磨灭了,所以自己不敢去。
觉得王草包说得有理,又不好开口,所以我什么都有说
。
这时云淮却是说:“那也不一定,一切听他们的不就好了?听他们的就不会死。”
“这叫什么话?”王草包说:“听他们的,不如死了算了,不如不要南茅山。南茅山可以不要,但不能助纣为虐。”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草包变得这么会说,我们在场的人竟然被他说得无语可说,还真是王草包。
过了好久,云淮笑了笑,说:“哪有那么容易,如果不要南茅山,我特么又有什么好怕的?”
兜兜转转,又转了回来。
这一下,王草包也找不到话说。
过了好久,杜荣终于发话了,他说:“现在大家也不要争论这些,毕竟清明大会还早,还有差不多四个月的时间。”
“这四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的东西,所以一切下结论都还早,要怎么决定,到清明大会来临时决定不迟。”
杜荣说的话也有道理,确实,四个月,还真是足以改变太多的东西。
杜荣又说:“当然,在这四个月里,我们也不能干等,
必须要做些什么,至于清明大会到来,我们能不能改变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我们做了,尽力了,就算最后改变不了什么,我们也不会后悔,也不会遗憾。”
“有道理!”我说:“我十分赞成杜荣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