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不对得起她，在生与死之间，我与冯晓晓这份已

经逝去的感情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所以，我不后悔。

只是这一刻想起冯晓晓的死，我看向赵四海，冯仲他们死了，赵四海也不能让他活。

敌人死了，现在只剩下我和赵四海的恩怨。

虽然这么想，但是看着赵四海没有了血色的脸，眼神开始无神，倒在地上喘气的样子，我没有任何的举动，不用我杀，赵四海也活不了。

面对赵四海，我有太多太多的不解，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有崇拜，有恨，想着他一直都让着我，想着以前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情很复杂。

这一刻，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是赵四海没有杀爷爷，没有杀父亲，那该多好啊！

这个时候，赵四海微微一笑，捂了捂还在流血的腹部，他移动身体靠在神龛下，说：“半山，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趁我现在脑袋还清醒，我一一为你解答。”

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赵四海，但我又怕他不说真话。

想了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只是我该问什么？一时想不到要先从哪里问起。

愣了愣，我先从冯晓晓问起：“赵四海，你做什么我都想得通，但是你为什么要杀冯晓晓？她只是一个局外人，

不会因为他是冯仲的孙女你就杀她吧？”

赵四海吞了口气，说：“半山，我没有杀冯晓晓，而且冯晓晓也没有死。”

“什么？你说什么？”

听到冯晓晓没有死，我震惊之余不解了，同时不能淡定，冯晓晓没死，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