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死死地贴在山体上,动也不能动,十分悲催,好在没有出现身体麻木、不能呼吸之类的情况,要是出现这等情况,那难受是另一回事,可能立即就会面对死亡的到来。
安诺尔突然问我:“半山,你说我们还能出去吗?”
我说:“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安诺尔说:“不是有你陪着吗?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随便问问。”
当下我说:“相信我。”
“嗯!”
不再说话,一直这样慢慢等待着,我相信,一但画能再次展开,我们就能出去。
不知道等了多久,又还要等多久,总之,就是等着天明的时候,只有等到天明,才能出去。
等着等着,大约过了有好几个小时,天空一下子亮
起来,突然来的光明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赶紧把眼睛闭上。
同一时间,不再感觉到自己紧紧地贴在山体上,能活动,空间已经恢复。
等下少许,感觉适应之后,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太好了!”安诺尔笑了起来。
我赶紧看去,安诺尔十分开心的样子。
当下我说:“画应该又展开了。”
“好像是!”
再次等了少久,一切十分稳定,不再出现任何变故之后,我赶紧和安诺尔继续攀峰。
接下来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变故,应该是南山月解决了外界的问题。
当我们爬到差不多一半之时,就很难攀爬上去,基本上是九十度不说,而且还全是石头,又没什么树木。
往下看了看,安诺尔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说:“好高,太吓人了,而且爬不上去,怎么办啊?”
这一刻,我也头痛,没有树木没有泥土的山体,跟悬崖峭壁没什么区别,这真不好办,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嘿嘿!
突然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自己的血不是能够摧毁这画的东西吗?那河岸都被腐蚀得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