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卷到手,心里踏实,所以我们都睡得特别好,第二天大家醒来之时,已经快十点了。
洗漱整理一番,叫上胡宇航和王草包一起去吃东西,吃东西时老金头和朱老九也来,说是为我们送行。
吃饭的时候,胡宇航打电话通知朱老三,朱老三就是云南那个有半张兽皮卷的家伙,他和朱老九曾经一起干事,都没有用真名,真名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反正朱老九一直叫朱老九,那家伙一直叫朱老三,好像亲兄弟的样子。
他们干倒斗这一行,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而且还犯法,用真名很容易被人查到,所以都会用一个名字或者外号。就像胡宇航一样,他让我们在外人面前尽量少叫他胡宇航,叫毛十八。
打通电话之后朱老三问在哪里会合,这时胡宇航看向我,我想了想,道:“告诉他到毕节会合吧,虽然夜郎古国的地址一直有争议,但大体可以肯定是在毕节,到了那边两张地图合在一起好好研究之后再作定夺。”
随之胡宇航让朱老三去毕节,到了之后联系我们。
通知完朱老三,胡宇航又打电话给老莫,老莫两父子二人带的东西比我们的还不容易过安检,所以他们早已经提前出发,专门坐那种短途车慢慢转。打通电话得知,他们已经到达贵阳,随之胡宇航让他们赶去毕节一起会合。
全部通知好之后,我们安心吃饭。
…
吃完饭,告别老金头和朱老九,临走时,我对朱老九道:“别赌了,那点钱留着安享晚年吧!”
“好!”朱老九重重地承诺。
好心提醒他之后,不再管他,毕竟也只算是萍水相逢,这辈子恐怕也不会再见面,不用去管那么多。
回去时遇到不少的麻烦,废了不小的周折,最后我们还是成功回到深圳。
来到深圳之后,我们立即买了到贵阳的飞机票,是晚上八点四十的航班,时间还有不少,随后我们把钱分了,除掉给朱老九买兽皮卷的200万,我们还有600多万,本来胡宇航说他基本没帮到什么忙,不应该分钱,能买下兽皮卷他已经很高兴,但是这种事,见者有份,而且大家这么好,怎么能不平分?
再有一个就是,尤其是干倒斗这一行,讲的就是平均,不管谁出力多谁出力少,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只有平分大家才能没有心理芥蒂,才能有凝聚力,才能团结起来做事,一但出现你多我少情况,分得少的肯定会心理不舒服,那样的话这个团队就散了,要知道倒斗一但进入墓内,危险重重,凶险万分,要是所有人不团结,遇到危险各自逃命,那这个团队的下场只有是消亡。
最后我们还是把钱平分掉,一人到手200万还有一些零头,我心理美滋滋的,等把胡宇航和王草包的事情解决,把一些该做的事做掉之后,拿着这200万在老家安居下来,也能过着不错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