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言自小跟着母亲长大,对自己的父亲也没什么感情,此时只是听她母亲的。
既然是这样,我也只好把阿言的父亲送去阴司。
把阿言父亲送去阴司之后,我也饿得不行,便去吃狗肉,阿言母女没有一起去,她们准备在自家家里做晚饭吃,不知道云凡是因为内疚还是什么原因,没有和我去,而是留下来和阿言母女一起吃晚饭。
云凡的事也算是功德圆满,我也不再管他,有狗肉吃
我怎么能错过。
彝族的酒,苗族的狗,这可不是盖的,那味道,可是爽得不行,而且苗族十分好客,十分热情,我们不少人吃吃喝喝,全都放开了来,大快朵颐,爽不可言。
吃了多少狗肉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我也记不清,反正当时我醉了,二麻二麻的,最后是在苗族老人家睡下。
…
第二天酒醒之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
该走的得走,在苗族老人挽留之下,我们又留下来吃过早饭。
吃过早饭,真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执意要离去,苗族老人也不再挽留。最后叫上云凡,告别苗族老人,告别阿言母女,我们踏上山路,离开了古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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