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却像是在交代遗言了，司徒静静捂着嘴失声痛哭。而这时，看守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警员用公式化的声音说：“司徒女士，探视时间已经过了。”

第二十五章、最初的原点

司徒徐徐收回飘忽的思绪，审讯室里，韩飞那极具压迫感的论述还在继续：“…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按照凶手的个性，他一定会再次对你出手，直到杀掉你，他才会继续针对下一个目标：曲瑞。可你安然无恙，曲瑞却死了。原来你遇害的事儿只是你一手导演的苦肉计，目的便是洗清自己的嫌疑，并混淆警方的视线。你还想一石二鸟，同时除去徐美美。只可惜，你骗得了警方，却骗不了我！我知道，徐美美是无辜的！我和警方一起散播了虚假的消息出去，说徐美美就是凶手，目的便是让你放松警惕，露出马脚。旭阳本不想帮你做事，可你却拿之前的命案威胁他，不得已的情况下，他选择牺牲自己的爱徒，把杀人嫌疑转移到了华子身上。而他自己大概也知道大势已去，真相迟早劝一天会水落石出，所以，他才会选择潜逃。当然，你是不会让你的棋子离开你视线太远的，所以，你把他窝藏在了你的住所。”

“行了，我可没耐心听你废话。”司徒徐徐厌恶地说，“本来，这一切计划都完美无缺，只是没想到，曲瑞那么窝囊废居然请来了你这个神探！不然，警察局的那帮窝囊废怎么会查到我头上？”

“你这是承认了？”韩飞厉声说。

“人证物证俱在，我干嘛还要拼死抵赖？”司徒徐徐冷笑道，“韩飞，你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而我，竟然会喜欢上我的敌人，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再次从司徒徐徐口中听到“喜欢”这两个字，韩飞的反应已经比上次平淡多了，他只是皱了皱眉，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只喜欢女人？”

“女人？是徐美美？还是佳年？”司徒徐徐疯狂大笑道，“女人啊，自私而肮脏的生物，你为什么会喜欢她们？”

“自私而肮脏？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我？徐美美本就是个婊子，而佳年名义上是千金大小姐，可实际上还不是被学生会的男人们看光光了？她们难道不脏吗？”司徒徐徐激动地反问道。

“她们的脏，不及你的百万分之一！”韩飞厌恶地说，“她们脏的只是身体，可你，你的灵魂已经被腐蚀了。我真不懂，你本是一个天之骄子，却为何要做那变态杀人犯？刘秀，苏眉，陆天，曲瑞，华子，死在你手上的可是五条鲜活的生命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司徒徐徐忽然狡诈地一笑，那笑容里充斥着浓浓的绝望，又带着刻骨的得意，“你是问我作案动机吗？韩飞，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不是神探吗？你大可以自己去查啊！”

“你——”韩飞恶狠狠地瞪着司徒徐徐，这家伙，死到临头了，却仍然不肯交

代自己的犯罪动机，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