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还有你什么家人、亲戚没有？”

“不太清楚，应该早就没有了吧？我父亲早年就带一家出去了，后来他和我母亲相继去世后，我就自己闯生活了。家乡从来没有人和我们有联系，我也从来没回去过。”

随后带进来的是个身材丰满、皮肤白净的妖冶女人，烫成大波浪的长发染成了棕黄色。

“姓名？”王处长问。

“刘竺妍。”

“年龄？”

“26。”

“你们见过‘龙’集团那兄妹几个头头吗？”韩飞劈头就问。

“哎呦！警官，你在说笑话吧？‘龙’那样的集团高层我们怎么可能见过？”这个叫刘竺妍的女人浪声浪气地说，还用那双勾人的杏眼一上一下地瞟着韩飞。

“那你们见过‘龙’的哪个？不见人怎么做生意？”

“唉，我们只是做点小的，人家那么大的公司咱哪儿巴结得上啊？只是去年有个朋友介绍只拿了他们点儿货，有中间人，大家都宁愿不见面的。”

司徒军和韩飞对看了一眼。

“为什么你们都被称‘祖’？”王处长又问。

“我老公的英文名，我的英文名正好也叫joe.l，我们又是夫妻，所以道上的朋友们就干脆叫我们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