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才小聚完,冰箱里还有一些酱货和几样准备出来但是没动过的小菜。把酒菜摆上,又拿过来酒,两个人对面而坐。
张建军倒是不急于聊周逸云和王君如的事,他们先是聊聊家里的琐碎,又说了说周伯涛的情况,说话间张建军观察着周逸云,想从周逸云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他真实的想法,才好对症下药解开症结。
周逸云也不是故意防着舅舅,他深知舅舅这是职业病,从小自己跟舅舅关系也确实不错,可是说到私生活,还是觉得自己的事谁也替不了,便不再多说多讲。
聊至夜深,张建军觉得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又问起周逸云今后有什么打算。
“其实,我和君如也商量,有两年的缓冲期,这段时间分开了冷静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既然周逸云这么说,张建军也觉得还有回旋的余地,他们所考虑无非是为了周逸云打算,只是换了语气淡淡的絮叨了两句例如别出差错,能和别散考虑孩子之类的话。
另外让张建军困惑的是,在书房里的那个女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房间静悄悄的那女孩不喝水不上卫生间,更没有要走的意思,难道已经睡在这了。
当舅舅的如果再问这个问题,未免也太八卦了,张建军合计了一下最后还是喝的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周逸云收拾好餐桌剩饭,他都差不多把沈慕诗在书房的事儿给忘了,今天这酒喝的虽然两顿但是喝的慢,也喝的刚刚喝到微醺的感觉,胃口大开自己煮了碗面,端着来到舒服准备看看有没有留言,一进门看到沈慕诗正看一眼屏幕,看一眼那个表,还随手写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沈慕诗抬起头,面前是周逸云一张略带惊异的脸和手上香喷喷的汤面。
“谢谢啊!”沈慕诗放下笔,站起来端过面碗,自己拉了个凳子坐在电脑桌边指着电脑椅:“你坐,我正好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