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日子虽然不至于过的兵荒马乱,但是多少有点水火不容。
从打算结婚就放弃了aa制的方式,反而让家里的经济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胡晓天决定拿单位买断的钱做前期的投资,还没等开始运作,合作人之一的吴薇薇就生了。
按理说,吴薇薇的预产期还要晚一个多月,突然的早产让老郭一家有点措手不及,好在母子平安,儿子也不似先天不足的样子,反而白白胖胖的,这样老郭一家喜出望外。
开公司的事暂时搁置了下来,胡晓天倒也没闲着,没事就去转转有没有合适的门脸房出租,或者在家里折腾电脑研究配件,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沈慕诗和施佩安那边的合作倒也顺利,意大利品牌的广告代理顺利的签了下来,同时敲定了第一笔费用。
发下来工资和奖金,沈慕诗就赶紧先给老太太那送了过去,这件事办好了悬着的心总算下来了一半。
眼看这个周末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早上十点多沈慕诗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打算睡懒觉的她也被吵醒,身边的胡晓天不耐烦的用被子蒙上头。
最近一段时间,胡晓天经常熬夜,沈慕诗到家的时候已经很乏,说不了两句话就的不行了。有的时候半夜睁眼,还看的胡晓天在客厅里看电脑。
看样子昨天晚上又不知道几点才睡,沈慕诗拿起电话,轻声问道:“您好哪位。”
“小诗,是我。”电话那边传来历春枝哽咽的声音。
“稍等一下哈,别挂啊,等一下。”沈慕诗捂着话筒小声说着,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出卧室,反手关上房门。
围着法兰绒保暖睡衣,蜷在沙发里:“怎么了,丽丽。”
丽丽是历春枝的昵称,这么叫两个人关系似乎亲密了许多。
“我看不到东西了,现在在医院。”
沈慕诗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医生说是角膜炎,我就是哭着哭着就都看不到了。”历春枝带着哭声。
“你先别急,你在哪个医院,呆在那别动,我去接你。”
沈慕诗彻底从意中醒了过来,问清历春枝在哪个医院,赶忙洗了把脸将快速的将头发梳理起来,换好衣服打车奔向历春枝在的医院。
平时和历春枝接触久了,知道历春枝的老家是靠近北京的一个河北省一个小县城的人,毕业以后留在津市打工,家里的弟妹还在上学,平时她自己住在出租屋,历春枝从来不说自己住的情况,但是偶尔一次打电话和房东抱怨环境,沈慕诗无意听到,是个半地下室。
沈慕诗还知道,在这个城市历春枝没有亲戚朋友,而现在,她成了历春枝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这点和历春枝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历春枝性子急脾气冲,和女生合不来和男生也合不来。加上她工作上跟上了发条似的,平时也很少和同事交流,还因为单子的事和同事闹一些别扭,所以沈慕诗不在小楼那边的时候,历春枝就像个独行侠。
候诊大厅里沈慕诗一眼就看到历春枝,她的眼睛上缠着一圈纱布。
“你怎么弄的?”
听到沈慕诗的声音,历春枝伸着手胡乱的抓着,似乎想抓住什么,沈慕诗将胳膊递给她,历春枝立刻将沈慕诗的胳膊抱在怀里,像个溺水者抓到的救命的稻草。
“小诗.....”
尽管蒙着纱布,看到眼窝附近的纱布湿润了,沈慕诗知道她又哭了。
“怎么还哭啊,快说说怎么回事。”
历春枝抽泣了几下,缓了缓情绪:“急性角膜炎,大夫说注意休息按时吃药,先吃三天看看。”
沈慕诗安抚的拍拍她,接着要过她的病例,去找大夫咨询了一下。好在历春枝的情况急性发作期,注意休息和治疗彻底失明的风险还不是很大。
再回到历春枝的身边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经安稳了许多:“谢谢你跑过了,我一着急也不知道找谁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大夫说你是哭的?”
“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