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幽深，仿佛连同地府。

无声无风。

其上有一面镜子，有着一人高。

“大人。”白面书生取出一块令牌。

一道人形黑影出现在镜子内，同时有音声传过来。

这道声音不男不女，显然声音做过了处理。

“小白事情如此。”

“完成了，他前前后后没有一点拖沓。”白面书生将事情说了一遍，“我将令牌给他了。”

同时他将方玄给的丹方递到了镜子前。

镜中有手伸出，将丹方抓走了，诡异到了极致。

“你做得很好。”

那分不清性别的声音再次响起。

“圣心丹换半年碧游宫不出手，他算是亏了一部分，而他显然也明白，有点意思，现在的小家伙都这般的么……”

言语最后，有叹息声从镜中传出，带着无奈。

白面书生似乎是知道这叹息是什么意思。

“其实……”

“你不用给他辩解，我没打死，那是因为我是他父亲。”镜中传出声音，摆手示意不用再说话。

“是。”白面书生苦笑。

“这件事就这样，给他令牌弥补关系，至于后面观察他，圣心丹他能有，那么也很可能知晓那件东西。”

镜中的声音变得模糊，人影亦是渐渐消散。

后面的话是镜中人的自语。

……

“恩公，圣心丹换碧游宫半年内不对你出手，这值得么？”

夏邮走出文人斋后，轻声说道。

圣心丹他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听到那“圣”字丹方就能明白，这是对武中圣之人所用。

至于人中圣，别想了，这种丹方可换不来这么大的代价。

直觉也告诉他，方玄拿出来的不是人中圣，也就是九重巅峰人所用的丹方。

方玄走得很慢，走到半途干脆停在了路边与商人交谈他家扇子怎么卖。

中途他为夏邮解释。

“不值得，至少现在不值得。”

闻言。

夏邮眉头微蹙。

他听到了这句话的另外含义，文字的博大精深。

现在不值得？那么以后会值得？

方玄可不管夏邮，他继续看着扇子。

“咦！”

惊疑声从方玄口中发出，“老板这扇子我要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