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真如此,她为何不亲自过来看看?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之后,他便一直留在工地上,那个没有良心的,除了按时送来一些衣物和吃食之外,连句话都没有给他带。
墨七:“主子,您看,这庄子眼看就要建成了,您也在这边监工很多天了。”
“这天气放晴了,您是不是该回府里看看了?”
墨六也跟着撺掇,“是啊,公子,这边的进度您不必操心,奴才替您看着呢!”
想了想,又试探着问了一句:“您这么多天没有回去了,就不担心·······府里的事情?”
莫问拧着眉头问道:“府里可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没有!”墨六连忙摆手道,“奴才就那么随口一说。”
您总不至于让奴才十分直白地问您就不想夫人?
昨天晚上,奴才可是听到你说梦话时,喊着夫人的名字呢!
莫问心想,怎么会不想呢?
其实,那天甩袖离开后,他便后悔了。
可因为面子,他又不好回去道歉。
便一股气跑到了灵山这边,没有想到,时间越拖,自己越是拉不下脸。
墨七见莫问臭着一张脸,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公子,鸣山县县令路平山那里,似乎还没有领会您的用意。”
莫问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缠着他。”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让贺明找个机灵的人盯着,若是他有其他的案子,就不必催。”
若是闲来无事时,便拿这个案子去催催他,免得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墨六和墨七对视一眼,同时替这个迟钝的路县令在心里点了一根蜡。
路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墨七斟酌了一番,“公子,奴才以为,路县令可能是在观望着。”
“若说那天宴会上,最无礼的,莫过于吴氏母女了。”
这些事情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只要一打听,很容易便可以打听清楚的。
莫问不自觉地挑了挑眉头,转身看了墨七一眼。
你的意思是在提醒我:其实,婉儿她也是在看我对郑家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