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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传到维克多·芬利的耳朵里，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保罗·沃森的目光从凯拉蒂斯完美的身材上收了回来，转身看向了愕然呆滞中的维克多·芬利，道：

“答案不言自明，原因就在这里，你的竞争对手是罗晟，看得出来我要是不告诉你，到现在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竞争对手有多么强大，甚至竞争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你告诉我，高盛如何为你保荐上市？你再告诉我，如果你是高盛的掌门人，在罗晟和你之间做出理智选择，会选哪一方？”

这番话传到维克多·芬利的耳朵里，可谓是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然而他却无法反怼回保罗·沃森的这些质问。

罗晟，这个名字在当今世界不需要过多赘言。

维克多·芬利做梦都没有想到罗晟会成为他的竞争对手，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噩耗，尤其是刚刚的格斗发生了之后。

保罗·沃森见对方一言不发，心里冷笑，表示同情也理解他此刻说不出话来的心情。

从怀里取出了一根雪茄，保罗·沃森亲自剪掉了烟嘴并给自己点燃吸上一口，吐着一缕烟雾淡淡的说道：“很遗憾也请恕我直言维克多先生，华尔街的其它保荐机构恐怕也和高盛的态度大差不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瞥了眼直到现在才踉跄的爬起来的强化人，保罗·沃森又补充道：“结果也很明显了，无论是军事领域还是商用安全服务领域，你的超级战士概念，恐怕都竞争不过罗晟的战斗天使概念，你的竞争对手是罗晟就已经先输一半了，不是你的原因，是罗晟太传奇了。”

这话听的维克多·芬利别提有多扎心了，就影响力来说，他断然无法与罗晟相比。

而这个当代的商业传奇人物，已经给华尔街的这批人打上了某种“思想钢印”一般，反正保罗·沃森这类人对罗晟就是盲目的迷信，就是财富密码。

他们也不想这样，可架不住罗晟一直赢啊，刘赌怪就是教科书一般的案例，从他早期风险投资蓝星科技开始，几乎一路跟着躺赢了二十年。

要是换做平常，以维克多·芬利的暴脾气，保罗·沃森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指不定得有什么生命危险。

不过维克多·芬利也并没有失了智，保罗沃森的那位战斗天使对他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可笑，你竟然会选择相信一个ai？你该不会真的相信所谓的隐私保护吧？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他人的监视之下，难道你晚上睡觉会安心？”维克多·芬利接连质问试图扳回一城。

“你的那些所谓的超级战士更像是个定时炸弹，也未必能让我晚上睡的安心，相比较而言，我更愿意选择战斗天使，起码她是赏心悦目的。”保罗·沃森淡定的说道。

隐私监视的问题早就解决了，保罗·沃森打算买回一个战斗天使的时候，就压根没有指望罗晟真的会一点都不窥探买家的隐私，自然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既然都不在乎，也就说明只要凯拉蒂斯能看到的、能听到的，必然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罗晟想偷看就让他看好了。

“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维克多·芬利阴沉的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事已至此多说显然无益，那名强化人也拖着身体一踉一跄的跟着离开了这座庄园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