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过度用力的腿却很快被费斯顿制住,“随你怎么告。”
费斯顿贴着他的倒脸,舌尖从他耳后扫过,“如果不甘心就早点接受治疗,给我早点好起来,到时候随便你想对我怎么样。”
这是个诱、感呢,还是种警告?警告他必须好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里风展诺根本没空闲去考虑这个问题,费斯顿用很特别的方法要他认清现实。
他似乎要么不说,既然要说,就打算让他明白个彻底,可恨的是这种方法效果出奇的好,要是面对一顿大餐,但是始终看的到吃不到,那该是多么煎熬的感受,风展诺现在深有体会。
在他被第二次享用之后,费斯顿整了整凌乱的衣物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低头看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假如他敢自暴自弃的话,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抬头看着他从他身上起来,带着嘴角微微上扬的狐度。
费斯顿笑起来的时候很有魅力,淡淡的冷漠和刚硬全都被柔和了,“明天开始接受治疗,你如果敢半途而废……”
“话先别放的那么早。”风展诺扑向他,扼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起滚到地毯上,语带危险的低笑,“试试看就知道了,我会不会半途而废。”
他不会放弃任何事,包括制服费斯顿,在地扳上进行着对抗的游戏,直到他们都精疲力尽,洗深水也已经凉了。
第198章 你是我的囚犯
过了几天,天气开始转好,费斯顿家里的情况也有了改变。
最明显的就是人员变动,少了两个住客,这点是最明显的了,当然有时候也会有客人上门。
每隔几天会有医生上门看诊,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风展诺的身份都有些见不得光,经常上医院太引人注意,所以费斯顿诸了私人医生。
治疗需要时间,但风展诺的情况还算不错,神经有自我恢复的机能,他所需要的也只是时间。
虽然说脊推神经受损,但风展诺本人似乎对这件事完全没有意识,他照样做他的体能元练,不能用力的部位就不去用力,其他没有任何改变,要他安静下来静卧在床、上就和要他死差不多。
“你应该知道,这是我的习惯。”他耸肩。
靖朗的早晨,冬天已经过去,开始转暖,在费斯顿晨跑回来的时候风展诺正躺在地扳上,一边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转台,另一个手上举着哑铃,在费斯顿对他的运动表现出质疑的时候他这么回答。
“如果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着,那和死人有什么区别?我可不认为你会喜欢一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