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的房间去。”他对门外的孩子说,“这里没你的事。”该死!
这场面,确实很难有其他人的事,费斯顿伏在他背上笑起来,风展诺动了动手指,给子警告,示意他给他等着。
两个赤裸的男人在床上纠缠,风展诺的一个手臂被费斯顿压制,歪倒在床上,他被欲望染红的双眼看着门框的方向,那下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影被拉长透射到房里。
笃笃笃,还是敲门声,尼尔非的沉默不知道是在代表什么,是纯粹的抗议还是有意捣乱。
“别分心。”脖子上被咬了一口,费斯顿的身体突然压下,“你在这时候分心那就是我赢了,我记得你说过会用所有方式告诉我你有多在乎我……”
那是在医院的时候,他还记得。风展诺一挑眉,背脊被牢牢压住,身后的声音说,“你欠我的,你要补偿我。”
因为欲望而更加碰性沙哑的嗓音,“别想抵赖。”
“有说过吗,好像有这么回事……”狡猾的动物不会放过绞辩的机会,没说完的话却被堵住,费斯顿乘胜追击,把风展诺按在床上,捂住他嘴唇的手伸进他的口中,手指搅弄他的舌头。
敲门声还在继续,那是所有声音中最不和谐的因素,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男人谁都无暇去理会,
床单在风展诺胸前造成摩擦,费斯顿的皮肤发热,贴在他的背上,汗水碰撞,粗重的喘息,交织成异样的音符。
汗液和体液汇聚,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充斥在鼻腔里,风展诺紧紧抓着费斯顿的手臂,从费斯顿的身上流下的汗水打湿他的背脊,床单在一次次反击与迎击中布满皱褶,他们都被欲、望掌控,渐渐忘了门外还有一个人。
尼尔非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虽然他才七岁。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门里那压抑的低吼声,嘶哑的低语,还有隐隐约约的碰撞声,这些声音都变得清晰。
他站在门前很久,最后终于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天黑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风展诺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腰上围着皱巴巴的床单,费斯顿走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腰,“你要先去洗?”
“一起?”瞄着费斯顿的臀,他显然还有其他打算,费斯顿在他头上吻了下,“你还有力气不如去看看尼尔非在做什么,这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