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展诺捏上费斯顿的腰部,“你是故意要我欠你的,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凯撒。”
“不用心怎么能对付得了幽灵。”他搅动他的舌头,在对话过程中缓慢却致命的抚摸一直没有停下,情、欲逐渐堆积,像一支支柴火被点燃,终于堆成熊熊大火。
风展诺的胸膛起伏,他往上注视的目光也浓烈似火,他们之间的很多次都像战场,互不服输,却也得到最大的征服感,费斯顿在他被汗水溯湿的头发上亲吻,看到他被吻的微微肿起的嘴唇,再次吻上去。
风展诺却早一步抬起头掠夺过来,嘴唇疼痛发麻,潮湿的唾液在摩擦的唇齿间发出舌头纠缠的声音,在地毯上无声进行,呼吸声是最激烈的伴奏,这是场战争,是的,但也是一种交流。
费斯顿可能说的没错,他需要一些东西来肯定他的存在,在堆着行李的酒店套房里,风展诺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地毯里,抓紧了身下的白色长绒,费斯顿在吻他的敏感地带,他抱住他的头,“搞定贝利维亚的事我就先去别处走走,告别之前……你得让我讨回来……”
咬牙呻、吟,一夜没睡似乎只会让费斯顿的精神更亢奋,他在激烈运动中抱紧他,“现在就和我提告别太早,至少等过了节……你这个家伙,等不及想离开我?”
风展诺脑子里恍惚想起来,摩纳哥的节日快到了,碰撞的胸膛能感受到心跳,眼前古铜色的皮肤泛出汗水的光泽,费斯顿写满欲、望的脸上渗出汗水,还有某种深刻的情绪,那是不舍。
第129章 深层沟通的方法
“想让我不忍心离开的话……这样可不够。”看着这双眼睛,风展诺在动荡之中语调不稳,他拧上费斯顿的胸口,让他一起感受起初的不适,虽然做过很多次,但每一次和费斯顿都像是在挑战生理极限。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一直做上面的那个,但费斯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注定了他们只有不断争夺主权,不过这一次费斯顿还算温柔,“我听见你说不够?”
捧着风展诺的脸,放缓动作,费斯顿故意曲解他的话,又让他无暇开口辩解,使用的方法当然只有一种,在这种情况下男人通常只会用这一种方式。
闷哼低喊,他嘶哑的喘息声挑动费斯顿心底的欲焰,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粗重的喘息、充满男性荷尔豪的气味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中交织,风展诺抓紧费斯顿的背部,吮吸他颈上他咬出的伤口,干涸的血融化在嘴里。
“不够什么,不够还债?”他挑衅的接话,“接下去几天可能没时间给我们独处……等着,一会儿我也要来一次……非要让你求饶不可……”舔着带血的嘴角,魔魅般的笑容是最佳的催情剂。
“谁让谁求饶?”风展诺的头发被抓起,胸前被火烫的吻烙印了,他的手猛然攥紧,地毯在他手里形成褶皱,听到费斯顿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急促呼吸,“我就是太纵容你了,你不喜欢被人束缚,我就放任你,你倒好,你觉得你欠我的,反正你觉得亏欠太多……那你现在就还吧,我还要收利息。”
这种利息不是谁都付得起的,风展诺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但向他讨债的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费斯顿是如愿的彻底将他啃食了一遍,但换来的是两个人过度消耗体力,一度谁也不肯动上一动,去叫吃的。
费斯顿就是费斯顿,成为敌人是最强的劲敌,成为情、人就是最深的牵绊,风展诺躺在床、上点上烟,“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始终在尝试让我离开原先的环境,嘴上虽然不说,你还是希望我脱离这行是不是?”
酒店的套房里,男人之间的激烈战争以同归于尽的方式终结,战况激烈,从地毯转战到床、上,费斯顿的头发乱乱的,唇边有一抹情事后得到满足的波纹,“这是出于安全,我不希望什么时候你出现在我面前,浑身带血,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