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难道你欲求不满……”他抓弄他颈后的头发,得到的回答就贴着他的耳朵,“你现在才发现?”
费斯顿在私底下完全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严肃,风展诺认为自己早就该知道,从一开始,从他让人误会他们的关系,从他拿着枪逼迫他接吻开始,他就该知道。
但他总是忘记,“还想被我拷在床上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他记忆中的费斯顿总是挑起他的征服欲。
“你还想试?”不拒绝也不应允,但费斯顿眼底的笑意令这种可能性成为高难度的挑战,他禁锢了风展诺的手脚,突然压下的重量,底下的人无从抗拒,露出挑衅的笑意,“为什么不能想,想想而已,到真正做的时候你再发火也不迟——”
没让他再说下去,费斯顿仿佛已经不耐烦言语的打断,他的手插进他的发丛里,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比原先更柔软,运动过后的皮肤呈现着紧绷的光泽,他急于品尝它。
费斯顿的舌头缠住了他的,手掌沿着充满弹性的皮肤一直往下摸索,他配合的抱住他的脖子,这几天最熟悉的运动大概就是这一种了,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荒谬,他和费斯顿居然都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总是被它突然的控制。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风展诺自认是个冷静的杀手,他也确信费斯顿一直是稳重自持的人,也许在他和他一样考虑过这个问韪,否则他不会说出过几年这样的话,但到底会怎么样,他们没有具体讨论过。
两个男人,两种不同的立场,在这个时代,这个环境下是很难长久的,而除了这个问题,眼前还有更需要担心的事,那些组织遗留下的杀手,是否都来了芝加哥,他们会不会采取什么更大行动“有什么消息?”这天费斯顿在用他的电脑,网络这种新兴事物带来很大的便捷,风展诺从卧室探出头,客厅里的人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没回答他的话,倒是反问了一句,“没想到你这儿也有网络,用来接生意?”
“如果不是你,我会把这个问题当成刺探情报。”谁敢问一个杀手他装了网络用来做什么,他走过去看了眼屏幕,费斯顿在看邮件。
“就是刺探情报又怎么样,你回不回答?”把风展诺拉过来,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味,费斯顿椽乱他的头发,“你的邮件我是没动,相信打开的话会有不少客户委托。”
“足够作为证据,要不要打开看看,顺便拷贝一份?”高高挑着眉,他扫了一眼费斯顿的邮箱,页面上有大片的文字,一时间没来得及看清楚是在说什么。
“有消息了。”看到他的眼神,费斯顿清楚他想知道什么,“凶案组的人查到点东西,还不确定,但有几个可疑人物在黑市里指定他们要买的枪械……”
“这是习惯,我们都要用自己衬手的武器,根据不同的距离、设定使用场合,选择最适合的来使用。”他们都不再开玩笑,现在的情形不适合任何玩笑。
“你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你怎么看,是不是到了行动的时候?”把风展诺拉到旁边之后费斯顿就没让他再站起来,让开一点座位,让他坐在扶手上,一起面对显示器上密密麻麻的字母。
“这是凶案组发来的邮件,他们照我说的方向去调查,确实查到点东西,不光是黑市,还有几个银行,同时向那几个人汇了笔不小的款项,汇款账户是国外的,多半是假户头,对方没那么容易让我查到来源。”
指着页面,费斯顿一副深思的表情,显示器上的光亮照在他的脸上,他还是那个费斯顿,那淡淡的却显得沉着果断的目光,“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我想在这个期限里把事情解决,把视线的焦点转开,这样你会安全的多。”
“别和我说什么安全,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安全,就算FBI盯上我,他们也未必能从那群人身上抓到我的把柄,就算有证据,要想抓住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是最清楚的人不是吗?”抱着手臂斜靠在费斯顿身上,风展诺的自信总是令他十分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