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持续升温,欲望也是同样,费斯顿突然退开,两个人都急促的呼吸起来,浴室里充满了急促的喘息声,他忽然拽起风展诺。
胸口被双臂紧紧锁住,风展诺喘着气,明知故问,“嘿,你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个有力的吻,颈后的痛楚同时也令他兴奋,费斯顿抓紧他的腰部,他身上那条早就湿透的宽松长裤被轻易的剥离下来,眼前的水珠不断从墙上流下,就像他们额头上的汗,他面对墙壁,费斯顿的呼吸声就在他背后,“准备好了吗?”
紧绷到极点的嗓音,同时还有压抑的痛苦,回过头,是费斯顿为欲望扭曲的脸。
“如果我说没有呢?”他的手指贴着瓷砖,潮湿的水蒸气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滑落。
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往后轻瞥的眼神的叫人不得不提防他可能会随时反扑,费斯顿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压上墙壁,猛然贴近,“没有也晚了。”
这种事可不是说准备就能准备好的,在风展诺至今为止有过的所有经验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种情况发生过,费斯顿让他感觉到背后的压迫感,那热力十足的部位紧紧贴着他,手射往后攻击,费斯顿却迎了上来。
“唔——”他的手被反拧到背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抹上他的皮肤,侵略开始的毫无征兆,又或是因为他的头脑过于发热,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仍旧是痛苦而压抑的,风展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墙面上用来挂毛巾的金属杆,手掌发烫,冰凉的触感从脊椎后蹿升到脑部。
“展诺……”费斯顿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这个没有别人称呼的名字,每当费斯顿靠近他的后颈的时候,随着呼吸,这两个字就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那是急促变调的嗓音,费斯顿并不比他轻松。
低吼声和呻吟声在浴室中回响,分不清是谁的,风展诺扶着横杆,眼前的视线里是一片白茫茫的瓷砖,湿热的水汽在上面凝聚又滑落,再凝聚,又再次因为空气的震动而滑落,视野在水汽中变得模糊。
让人站在他的背后,这是杀手的禁忌,费斯顿却在第一次就选择了这样的体位,这不是有意的,只是已经无法忍耐,到了极限了,他想得到他,不管是杀手也好,罪犯也好,他要的是风展诺这个人。
当他不加设防的背对着,毫无保留的接纳他的时候,那矛盾又释然的表情再一次深深击中他。
发热的胸口完全贴上瓷砖,抓着横杆,他的一条腿被他抬起,当他受不了的时候会回过头来和他交换亲吻,费斯顿会在这时候停下,有时候亲吻很短暂,有时候又会浓烈的引起另一场热潮。
浴室的顶上开始滴水,一滴滴,滴落在滚烫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