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人诟病的,您放心就是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凡事我只看结果!”首长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我道。
“这办公室啊,还是您接着坐吧。我再坐下去,怕自己会生痔疮。还有,说好了啊。小事你处理,大事才准给我打电话。”得了首长的允许,我第二天大
早上就收拾行装准备返程了。还是家乡待着得劲,有山有水有美女的。最主要的是,自由啊。想几点起就几点起。不像在帝都,每天早上8点之前就要到办公室,然后一整天会有签不完的字,看不完的文件。
“你...我是个残疾人你都压榨?”沈从良已经从断臂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甩了甩空荡荡的袖子他问我。
“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压榨我的么?那谁,马悦,好生照顾他。我就回去了啊!”我冲沈从良挑了挑眉毛道。
“小凡!”等我提着包儿走到门口,沈从良忽然开口喊了我一声。
“嗯?”我回头看着他。
“谢谢!”沈从良起身,举起左手横在胸口对我敬了个天组独有的礼。
“有啥可谢的,走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谢谢。因为不管是在之前,还是现在,我对他的态度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是组长的时候,我会尊重他。现在
我是组长,我依旧那么尊重他。甚至于比以前还要尊重。人走茶凉,在我身上没有体现出来。这让伤残的沈从良心里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