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肉吃,昨儿做梦吃肉,把舌头给咬破了!”团长没有多说,而是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你一团人都馋肉啊?”人瞅着龇牙咧嘴接受着医生治疗的战士们狐疑着。
“老子是团长,老子的兵。老子馋肉他们必须得跟着一起馋,咋地不服气啊?”团长白了同僚一眼,嘴里吸着凉气朝一旁的医护队走去。
“嘘,团长,昨儿夜里你们喷啥呢?”昨儿夜里
的事情,医护队都看到了。有人悄悄问前来抹药的团长道。
“闲得蛋疼,对喷玩玩儿!”团长嘟囔着,然后伸出自己咬破的舌尖。有些话,不能说。说了没人信,还落不着好儿。这事情,团长心里门儿清。
“这孩子咋办团长?”经过几天的抢险,结果有些遗憾。在轮换撤离的那一天,小战士抱着仔仔找到了团长。
“带回去,就说是我干儿子。”团长看着仔仔,摸摸他的头叹息一声道。
“咱嫂子没意见呐?”小战士问道。
“她一娘么家,有个啥意见。咱是爷们儿,这家的主当作得作。”团长从小战士手里接过孩子,抱着他朝车队走去道。
“爹,我娘说,等我长到叔公那么大,她会来接我的!”部队大院,穿着新衣新裤的仔仔拉着团长的手对他说道。
“相信你娘,她不会骗你的。不过在这之前,你
得给老子好好儿读书。干出一些男子汉应该干的事情来。将来见了你娘,你娘问你,仔仔你都有啥成就啊?你可以挺直了脊梁告诉她,仔仔的成就很大。”团长牵着仔仔的手,看向灾区的方向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