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阿瑞斯显然没想到我现在还有心思去琢磨晚餐的事情。
“牛排配二锅头怎么样?”我又问他。
“我的天呐...”阿瑞斯啪一声拍了拍额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6点你自己过来。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说完哼着曲儿,随手把电话给挂断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阿瑞斯纳闷地把电话放下,然后靠在床头自言自语着。
“沈大大...”我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串儿葡萄咬着,拨通了沈从良的电话。这事儿,我得寻求他的帮助。起码要经过他,让组织上有个备案才行。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干不得。
“你犯纪律了?”沈从良很警惕的问我。
“没有!”我很坚定的回答他。
“咱们搭伙有两年了吧?”沈从良又问。
“嗯呐!”我点头答道。
“你几时对我这么尊重过?以前你不都喊我老沈的么?”沈从良继续问。
“是有个事情吧,想对你汇报汇报。公事,绝对是公事。”我继续答道。
“什么事情,有屁快放。”沈从良敲敲桌子道。
“是关于这次我们省召开文化搭台,经贸唱戏那事儿...其中有一尼古拉斯财团...你应该知道我当时去美国的时候...阿瑞斯现在就在小城。”我加快了语速对沈从良把事情从前到后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