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还把咱们道观供奉了很久的桃木三清像也拿走了。他让我转告师父,今后再敢踏入小城一步
。他就把你剩下的毛都烧光,然后扔到大街上。”徒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声对老道说道。
“你马上去一趟魔都。”我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时间退回到刻把钟之前,就在我把老道放翻在地,正准备踏上一只脚的时候。我接到了沈从良的电话。看了看已经失去抵抗力的师徒二人,我一边跟沈从良通着话,一边在冲虚观内溜达了一圈。一圈走下来,只有老道房内的那尊桃木三清像让我产生了一些兴趣。对着木雕拜了几拜,我便堂而皇之的将其收入囊中了。
“魔都那边又怎么了?”下了山,我回到酒店冲了个澡后给沈从良去了个电话。
“有两件事需要你协助,你到了自然会有人跟你接头。具体的事情,他们会负责对你解释。”沈从良还是一贯的神秘兮兮。
“两件事。”我挂断了电话,伸了伸懒腰倒在床上琢磨起来。
元月后的魔都下了一场雪,不大不小的,刚刚让人行道上铺了那么薄薄的一层。坐在咖啡店里,隔着
眼前的橱窗,隔三差五的会有几个不怕冷的妹子。或是穿着叉儿开到大腿根的旗袍,或是穿着齐臀的小短裙打我面前经过。妹子们身上洋溢着青春和热辣,很是吸引我的眼球。
“程小凡?”一个身穿着修身羽绒服,脚下踩着齐膝皮靴的女人走到我的跟前轻声问我。女人30岁上下,正是蜜桃成熟时。与外边的那些青春们不一样,她给我一种成熟的美感。
“请坐,来一杯卡布奇诺。”我起身替女人拉开座椅,然后对不远处的侍应生打了个响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