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叶夏被碰瓷

抱着这丝希望,林梅本不打算回到娘家过年,可一想到有三年没回来探望林姥爷林姥姥,咬了咬牙,留长子在家照顾爱人,

自个带着次子和闺女年二十九下午回到红渠镇,今天是初二,她想多留几天在家陪爸妈,可心里装着给爱人找中医的事儿,让她实在无法继续待在红渠镇。

叶夏前面两世都有涉足中医,堪称中西医大拿,且上一世,她活到一百多岁,对中西医的钻研已然达到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对于亲人,叶夏向来很在意,当然,这亲人要是陆老太太之流,那就两说了,而林梅、林菊姐妹,在叶夏今日的相处中,感觉得到这两位心里装着家人,

感觉到这两位和她妈姐妹情深,既如此,有可能的话,为她家大姨夫把脉、针灸一下,这说起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有灵泉水加持,再加上她针灸,能医治好自然是大好事,反之,她就无能为力了。肌肉没有萎缩,躺着除过瘦点,和正常人没两样,

这是叶夏从林梅口中听来的,要真是这样,就叶夏两世在医学上的研究经验来判断,站起来的可能性起码有一半。

“二姐,我们家比大梨树远,就不在爸妈着和你多聊了,回头我生下肚子里这个,再带着孩子们来爸妈这,顺便去大梨树看望你们一家子和小杉小柠。”

林菊扶着五个多月的孕肚,在林家院门口和林兰、林姥姥等人道别,她家在红渠镇旁边的祖桥镇,两口子都在镇上教书,一家子全是城镇户口,

吃国家粮的,日子说起来过得还不错。组桥镇距离红渠镇不是太远,但比大梨树距离红渠镇要远起码五里路,今个一早林菊的丈夫在镇上雇了辆牛车,

他自个做车夫,载着一家大小来岳家走亲戚,这会儿仨崽子已经在牛车上坐好,见媳妇别过亲人转身过来,忙上前扶着林菊坐上牛车,并扯过一条就棉被给妻子和仨崽子盖到腿上:

“爸妈,二姐二姐夫,那我们走了。”拿起鞭子,他跳上车辕坐好,朝林姥爷林姥姥,以及林兰两口子摆摆手,接着扬起鞭子,牛车“咯吱吱”压着积雪,缓缓行远。

跟在林姥姥林姥爷身后,叶夏一家返回院里。

“爸、妈,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就不多留了。”

进屋,林兰笑看向父母:“你们上炕歇着,不用送我们这一大家子。“说着,他目光挪向秦林秦梓兄妹:”林子,你和小梓要不要去二姨妈家玩几天?”

秦林摇头:“不了,我们陪姥姥姥爷。”被小孩儿拒绝,林兰不见有丝毫不悦,她笑了笑说:“那就初四和你姥爷姥姥到二姨妈家走亲戚。”这回秦林倒是点了点头:“嗯。”

“姥姥姥爷,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年礼物。”拿出“福寿”和“康宁”两个福牌,叶夏含笑的甜音儿扬起:“是我自个雕的哦,姥姥姥爷看看喜不喜欢。”

福牌上的字一上一下,居中,周围雕刻着长寿花,看起来栩栩如生。屋里所有人怔愣,自己雕的?

一个七岁大的孩子能雕出这么好的玩意儿,怎么看怎么不相信,但不管是林兰两口子,还是林姥爷林姥姥,亦或是江学谨哥几个,

都知道自家闺女(外孙女、妹妹、姐姐)绝不会撒谎骗人,以至于他们再惊诧,也不得不相信叶夏手中拿的两个小巧而精致的木牌儿是叶夏一手雕刻出来的。

林姥姥伸手接过,甚是爱惜地轻轻摩挲着:“雕得真好!”

将刻有“福寿”两字的福牌给林姥爷,林姥姥说:“这个你拿着。”

林姥爷打量着手中精致的福牌,须臾,他眉眼含笑,一脸慈爱地看向叶夏:“姥爷怎么不知道你有学过雕东西?”

“我偷偷学哒,很小的时候就偷偷学起。”

叶夏眼睛里满满都是纯真,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希望那俩福牌能保佑姥姥姥爷健康长寿。”

揉揉她的头,林姥爷笑容慈爱:“你有心了,姥爷很喜欢这个新年礼物,打今儿起,姥爷就戴着它。”

是外孙女送给他的祝福,他自然得妥帖收好。江安心里酸得像是吃了柠檬,闺女这送新年礼物,怎就不见给他这做爸爸的送一样?

岳父岳母手里拿的那个木牌,看着既精致又贵气,还蕴藏着满满的祝福,看着好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林兰心里同样酸得很,但她面上没露出半点异样,微笑着与二老说:“爸、妈,那我们一家初四再见。”

路上有积雪,车不好骑,林兰一家是走着到红曲镇的,看眼院里又开始飘起雪花,林兰禁不住林姥爷林姥姥:“路上走慢点,要是雪大,你们就别过去了。”

说着,她把目光锁向秦林:“林子,初四那天如果天气不好,就别让你姥姥姥爷出家门,知道不?”

秦林点头:“嗯。”

与两位老人又说了几句,林兰和江安抱起龙凤胎,一家人挥手和林姥爷林姥姥别过,又朝秦林姐弟俩摆摆手,在林姥爷几人目送下渐行走远。

刺骨的寒风吹着,哪怕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叶夏都能感觉到丝丝寒意吹在身上。

“是不是特别冷?”

江学行看眼妹妹,轻声问了句。闻言,叶夏“嗯”了声,就在这时,她只觉腿上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下,惊得跳起脚,差点尖叫出声。

“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异常,江学谨禁不住停下脚步,一脸关心问。而叶夏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视线落在自己脚边,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半晌,她说:“大哥,我竟然遇到碰瓷的了!”

江学谨在她的错愕娇软的声音扬起前,目光已然落在她脚边,与此同时,走在前面的几人不约而同顿住脚,转身看过来,就见一只雪白雪白,身上结了不少冰渣的毛茸茸扯着叶夏的裤脚,发出低微的呜咽声,蹲在叶夏脚边。

“这是狗吗?白色的狗我还没有见过。”

这话是江学言说的。“我也没见过白色的狗狗。”

江学慎好奇地走到叶夏近旁,蹲身想要抱起白色毛茸茸,不了,毛茸茸凶巴巴地冲着他叫了声,吓得江学慎连忙站直身体,

不自主向后退了两步。林兰没和家人回到红渠镇生活前,是城里的女学生,自然有点见识,她瞅着闺女脚边的毛茸茸,对江安说:“那是狐狸吧?我以前有在画报上看到过,和夏夏脚边那个小东西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