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再帮我来一杯朗姆酒，赫敏，谢谢！”

托尼双手搭在窗台上，任由远处的风刮过来——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或者，不能叫妥协了。

康纳斯博士最新研发出来的强化药剂，绝对无副作用的“猩红三号”，足够让一个普通饶身体强壮到和特种兵媲美。

托尼就注射了这类药剂。

他将前几发生在复仇者大厦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刘贺——现在，他们在维也纳的酒店最高层。

“老实，托尼，你想要签下这样一份协议吗？你觉得这是正确的？或者，你仅仅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洗干净身上的内疚与羞愧？”

刘贺接过赫敏递过来的两杯深蓝色液体，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这种朗姆酒是霍格沃茨的特产。

用秘法酿造的美酒。

虽然比不上托尔从阿斯加德带回来的珍品，但也绝对算得上世间少有了。

“也许，我们的存在就是对别人最大的伤害呢？我们总归需要什么东西来约束自己。”

转过身子，托尼用右手食指点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反应堆，

“一些更实在的东西……而不是靠自己的良知。”

他敲击反应堆的时候，传来金属交鸣的声音。

刘贺没有再话。

他只是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太快了。

“正义联盟那边呢？”

他终于这样问出。

从不久前和克拉磕对话来看，他似乎是支持这项协议的，但刘贺不确定布鲁斯会不会同意自己的同伴做出这样的选择。

托尼微微摇头。

他们看向远处。

那里正在举行一场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