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教授明白签订协议意味着失去自由，但也能让人们对他们的存在更加接受，有利有弊，一时间，连这位智者也有些举棋不定。

“查尔斯，”耳边传来罗根的声音，查尔斯教授转过头，罗根满脸严肃地道：“一味忍让是不能让别人接受我们的。”

相比查尔斯，罗根虽然加入了复仇者联盟，但很显然，他现在似乎更加理智。

或者，观念与查尔斯有些不同。

和查尔斯教授交友这么多年，一看他犹豫不决的神情，罗根就猜到查尔斯教授在想什么，出声劝阻道。

听到罗根的话，查尔斯教授才幡然醒悟，随即有些自嘲，自己还是太过优柔寡断了，签署协议固然可以降低群众的不安，获得群众的认同，但也会令他们失去自由。

查尔斯作为变种饶标杆，他绝不能失去自由。

否则，那将会是变种人群体崩溃的开始。

终于，他出了决定，他不会愿意签署协议，罗根也不会。

娜塔莎看着从头到尾保持沉默的托尼，诧异地问道：“托尼，你今怎么这么安静，这可不像你。”

“那是因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史蒂夫有些失望地看着托尼，他清楚，托尼是倾向于签署协议。

托尼从沙发上站起身，拿出手机投影出一张照片，语气低落地道：“这是查理·斯宾塞，一个好孩子，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他在去大公司上班之前，打算去做一下义工，累积生活经验，所以他在暑假的时候去帮助穷人找住房，猜猜去了哪里？索科维亚！”

到最后，托尼的声音提了上来，情绪有些激动，他忘不了这名无辜死去的黑人伙子的母亲找上门时，流露出的那种悲痛和憎恨，那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让他饱受良心的谴责。

所有人都沉默了，索科维亚那一战虽然把损失降到了最低，但仍然有一部分人死在那场灾难。

“我们得负起责任，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托尼掷地有声地道。

当托尼表明自己的立场时，也意味着众人该做出抉择，是选择史蒂夫反对签字这一方，还是选择托尼同意签字这一方。

娜塔莎犹豫了一下，道：“或许托尼的有道理，要是我们妥协，还有回旋的余地。”

山姆失望透顶地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是那个当年和政府直言叫板的女人了？”

托尼看向查尔斯教授，问道：“教授，你是怎么想？”

对于这名睿智的老者，托尼非常希望得到他的认同。

查尔斯教授温和地笑道：“抱歉，斯塔克先生，我们不会签署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