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没有说话,他转头就头看向前方。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汤姆·里德尔的身世?他好像是在这个孤儿院里出生的?”年轻的邓布利多这样说,他刚刚还夸赞着松子酒的美味,现在又突然聊起了正事。
“没错,”科尔夫人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那件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当时刚来这里工作。那是一个除夕之夜,外面下着雪,冷得要命。一个天气恶劣的夜晚。那个姑娘,年纪比我当时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门的台阶。这种事儿我们经历得多了,你知道的,我们这里是孤儿院。我们把她搀了进来,不到一小时她就生下了孩子。又过了不到一小时,她就死了。”
科尔夫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nbs“要我说她真的是一个相当可怜的女人。”“她临死之前说过什么话没有?”邓布利多问,“比如,关于那男孩的父亲?”
“是啊,她说过。”科尔夫人手里端着杜松子酒,面前是一位热心的听众,这显然使她来了兴致。
“我记得她对我说:‘我希望他长得像他爸爸。’说老实话,她这么希望是对的,因为她本人长得并不怎么样——然后,她告诉我,孩子随他父亲叫汤姆,中间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亲叫马沃罗——所以我们就给他取了那个名字。”
可以从她的话里听出来,伏地魔的母亲的确算不上什么美人,难怪要选择用剂来勾引老汤姆。
一个人的错误,却要让整整两代人来承担后果,真是可悲。
“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汤姆、马沃罗或里德尔家的人来找他,也不见他有任何亲戚,所以他就留在了孤儿院里,一直到今天。”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今天她已经喝了四大杯了。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是啊,我猜得到。”邓布利多点头应和道,“你的酒真的很不错。”“那是我们和孩子一起酿的……你知道,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为他们找点事情做,以免他们太闲。”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和其他的孩子不大一样,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相当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为了礼貌和满足科尔夫人的虚荣心而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