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书的气场又变了，这一次是染上了很浓烈的谷欠。

用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肩。

安若要紧张崩了，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挣扎开，

“不、不要……”

她说着，说着。

就哭了。

眼泪一颗颗滚下，

是真的伤心。程淮书想到她一整晚都是这个模样，

欲望的双眼忽然就冷凝了下来。

安若又死死挣着他的肩膀，边哭边喊着“不要”。程淮书虽然也是第一次，但这些事、女人在这方面该如何反应。

他还是知道的。

哪怕是第一次，疼的。

程淮书眯了眯眼，稍微松开了一点点，安若立刻就用攥紧了的拳头抵着嘴唇，牙齿好像在咬着中指骨节，哆嗦到黑暗中都能看到她的颤抖。

那分明就是不情愿！他给了她好处，她也是自己走到了他的床边。

现在这副模样……

程淮书能想到的，就是，

她还在想着，她那男朋友！

两个人商窗还要想着第三个人，程淮书不介意那是假的。他突然就想抽身离开，明明之前想要她想要到发紧。

安若哭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程淮书的bed上。

她确实又想到了林宁，初吻没了，马上第一次也要没了。

她想着那年风花雪月，阿宁哥哥牵着她的手，和她听一副耳机里的盛夏。

但，眼下的情况是——

她是躺在程公子的申下。

她在哪儿回忆她和林宁的美好时光也好，出了这个门，她想天想地都没关系。

可她就是不该在程淮书的bed上，想别的男人！

程淮书果然已经动怒了，深夜里能看到他目光里的谷欠望之火一点点熄灭。安若看到他直起了身，原本章开一圈，在渐渐推出……

“程先生！”

少女忽然就伸出手。

用力，抓住了男人的袖子。

“……”

程淮书停下离开的动作，转过去头。

安若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死死抠着他长袖的纽扣，都快把袖子上的针线给扯烂了。

“我、我……”

程淮书听她解释。

安若的声音里又有些哽咽，与之前的倔强不同的是，这一次，还带着些害怕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