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时间,周子珩忽然跟阮茉小声地道,
“小茉莉,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阮茉觉得他这就是在浪费时间,可听这语气好像真的很神秘,她不禁耳朵贴了贴听筒。
周子珩悄悄说,
“
这个秘密,哥哥可只告诉你一个人哦跌了好多个跟头。
最后教练都看不下去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受周家的贿赂继续教阮茉。站在一旁的周子珩看着阮茉撞倒那十几个桩,无奈摇着头。
周雾在旁边好生安抚着教练,周子珩亲自坐上实习车,手把手教阮茉怎么倒桩,这个,那个。
后来考出驾照,周子珩就把她的驾照给没收了,防止街道上的路人出生命安危。
谁都没想到一年过去,阮茉也能熟门熟路扶着方向盘在路上跑。低调的商务车开回到周府,开门那会儿还有安保拦,阮茉漫不经心落下车窗,对着那安保笑了一下。
“阮、阮小姐!”
“赶紧进!赶紧请进!”
“……”
阮茉到了周子珩的病房,周子珩正躺在病床上剥香蕉。
他好像真的是生病了,冷调白的手背上还扎着吊针。
那么显眼!
阮茉扔了包,拉了把椅子坐下,抱着胳膊,她看着周子珩慢慢悠悠吃完那一根香蕉,吃干抹净,香蕉皮都剥的四片大小一样。
他在床上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慢慢津津,细细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
阮茉一直都没开口。
周子珩终于等不耐烦了,躺在床上,转过头来看小茉莉。
问,
“你就不问问哥哥,为什么会在医院?”
阮茉当然知道他是生病了,她看着那一大块闲肉,面无表情,
“为什么。”
周子珩伸手,
“过来。”
阮茉顿了两秒钟。
生病的闲肉。
算了。
她走了过去,今天又换回了平底鞋,其实她十分不爱穿高跟鞋,但那晚的华伦天奴,到底还是杀入了无数男人的心。
细长的小白腿,在裙摆底下轻晃。
周子珩一把把人给扯过来。
没扎针那手握着,圈在怀里。
阮茉想挣开,却被他死死锁在胳膊弯。
阮茉吭声道,
“周子珩。”
周子珩:“叫哥哥。”
阮茉气他,
“周——叔叔!”
“……”
周子珩一愣。
继而,挑了挑眉,
“叔、叔?”
阮茉:“你大了我十一岁,”
“于情于理,都该叫叔叔了。”
“别给自己贴哥哥金了。”
周子珩想了好半天。
忽然,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阮茉立刻往后退,周子珩笑眯眯看着阮茉。
呼吸喷洒在耳畔。
阮茉的耳根都红了。
周子珩一字一句,咬着她的耳朵。
无比暧昧,
“小茉莉原来喜欢花的。”
“哥哥变叔叔,小哥哥变小叔叔。”
“这
么一想,
叔叔也很优秀呢。”
“……”
阮茉瞬间反应了过来,
他在说什么下流的话!她瞬间脸羞红,抬眼瞪他,
“你变态!”